下午,傅云汐于医馆门口置放了一套桌椅,预备开展义诊,同时更新了活动牌子,盼望着首位顾客的到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会儿,便有一名妇人前来问询。
“此处是免费看病吗?”妇人不太确定地问道。
而傅云汐一眼便将她认出,这不正是先前在一品鲜酒楼闹事的那位妇人嘛!说来那不过是一场误会,她的家庭状况也颇为复杂。
“是您呀!我们医馆刚开业,头三日看病免费,抓药半价,还附赠极为实用的小礼品。”傅云汐回应时,那名妇人也把她认了出来。
“傅老板!您居然还懂医术,并且开了一家医馆,上次的事实在太过抱歉,我们上门闹事,您还帮着解决问题,后来都没机会向您道谢。”
妇人瞬时面露愧色,都怪她那不成器的丈夫,不然也不会闹出这般大的误会。
“过往之事莫再提了,都已过去,今日您前来所为何事?”傅云汐无意计较这桩小事,自那以后,莫家村的酒水作坊反倒声名远扬,而她也并非有意为之。
“并非我,是我的孩子病了,今年赶上暴雪天气,这冬日从未如此寒冷,家中储备的柴火不够,孩子因而冻伤,我来问问何种药能医治。”
提及严寒,妇人瞬间满面愁容,这老天爷简直不给人活路,荒年中各类天灾不断,好不容易盼着日子好转,想着能过个安稳年,结果又遭遇这要命的极寒,这不就是把他们这些穷苦人往绝路上逼嘛!
“您先别焦急,跟我讲讲具体的伤情,我再为您开方抓药。”虽说傅云汐原本打算只接待女病人,可眼前的妇人已然道出诉求,而且他们刚巧生产了冻伤膏,能够当作产品出售,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就跟我的手情形差不多,他的手掌、脚趾以及耳朵都有此类伤痕,如今天气尚未转暖,我让他在家中歇息,没敢让他出门。”傅云汐瞧着妇人伸出的手,心中一紧!
只见那妇人的手背上尽是冻疮,手心一侧布满厚厚的茧子,显然是长期操劳所致的一双手。
若是在前世,这都能算得上是二度甚至三度的冻伤了,然而她却丝毫不顾自己,满心只想着自己的孩子,只为给他求药,由此可见女子的地位以及她身为母亲的那份心!
“您这双手也需要医治,我们店新推出了专治冻疮的药膏,正对症,一罐五文钱,今日做活动,五文钱能买两罐,还送一包安全裤,就是您每月来月事时可用的,特别方便卫生,您不妨试试,用过的人都夸效果佳,很是划算。”
她的症状与这冻伤膏恰好匹配,此次活动对她而言也极为合适。
“一罐只需五文钱?”
妇人面露惊讶,通常去医馆抓药,没有几十文根本下不来,何况这还是成品药膏,五文钱一罐本就便宜,如今搞活动五文钱两罐,还送安全裤,着实划算,可她却觉得自己的手无碍,等夏天温度升高自然就会好。
“没错,这是我们医馆的招牌药膏,药效显着,您孩子没来,我看不到其冻伤的面积,所以建议您买两罐回去,这样您自己的手也能涂抹,千万别不重视,时间长了不医治,可能会坏死,到时手就没法干活了。”
傅云汐瞧出妇人惊讶之余的些许犹豫,并非是吓唬她,而是她的手状况着实糟糕,一看就延误了不少时间,若不加以干预,必定会出大问题,而这冻伤膏的定价是她反复思量的,肯定不能亏本,但也必须推出一款招牌产品,价格实惠且疗效佳的,在当下这极寒天气的大环境中,非这冻伤膏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