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昨日你去找县令了?”
用过晚膳,傅云汐将慕逸白拉至院中的凉亭,询问他今日之事。
“夫人为何这般说?”
聪慧如她,慕逸白已猜到傅云汐大概知晓县令前往医馆的缘由。
“县令今日到医馆径直购买了一千罐冻伤膏,他进门便称冻伤膏效果甚佳,我想定是有人悄悄告知于他,不然他怎会知晓这些。”
傅云汐猜测是慕逸白见她的医馆客人稀少,因而让县令来买冻疮膏,权当是做宣传,而且说不定购买药膏的钱款都是慕逸白出的。
傅云汐并非要责问,对于他的这番举动,她很是感动。
“那县令定然也是信任夫人的能力,否则怎会拿百姓之事说笑,一千罐药膏可不是小数目,恭喜夫人了!”
慕逸白的确向县令推荐了医馆的冻伤膏,然而并未让他购买如此之多!
“如此说来夫君是承认了?是你去找的县令。”
傅云汐直视慕逸白的双眼,企图从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探寻出某些信息。
“为夫不过是昨日凑巧碰到县令,听闻他提及正为百姓受难之事烦忧,我随口提了一句夫人的医馆有专治冻疮的药膏,其余啥也没做,皆因夫人能力出众,县令信任您才会毫不犹豫地购置一千罐药膏。”
慕逸白并未避开傅云汐的目光,而是与她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那照这么说,县令买药膏的钱并非你出的?”
傅云汐道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自然不是,我觉得县令在识人之能方面还是颇具水准的,况且以夫人的医术,声名远扬只是时间问题,何必浪费这笔钱呢,我的钱可都是交由夫人保管的。”
慕逸白未曾料到傅云汐在意的竟是这个,不禁轻笑出声,向前一步将她揽入怀中。
“哼,这次就算你侥幸过关,冻伤膏我皆是按成本价卖给县令的,期望能发放到那些真正有需求的人手中。”
傅云汐轻轻依偎在慕逸白的怀中,县令信任她,她同样也信任县令,他是位好官,廉江县有他乃百姓之福。
……
开业连续三日的义诊还是颇具成效的,不少中老年女性路过时都会前来把个脉,症状轻微的便回去慢慢调养了,症状严重的傅云汐会开具方子,所买之药价格不贵,并且疗效甚好。
长此以往,百姓便知晓镇上有这么一家专为女子开设的医馆,里面的坐诊大夫是位姓傅的小姑娘,年纪轻轻医术优良,最为关键的是她家推出了一款便捷安全的安全裤,这解决了万千女性的烦忧之事,因而医馆逐渐也有了客流量。
“二嫂,咱们的安全裤貌似反响挺好呢,短短几日便有回头客了。”
医馆中前来看病的人定然不会像火锅店那般人潮拥挤,大伙皆是有需要才会前来,但购买安全裤的人众多,大多皆是回头客,经由人们口口相传,这知名度也就打开了。
“嗯!主要是咱们所定价格实惠,富家小姐承受得起,贫苦百姓同样消费得起,安全裤一包十片,总计十文钱,与一匹布的价格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