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猜想没错,慕逸白护她至身后。
待野猪距他们仅十几米时,他迅速出手,手中的刀精准扎入野猪眼。
野猪瞬间失去战力,踉跄两步后倒地挣扎。
慕逸白驱动轮椅上前,剁骨刀狠划过野猪脖。
鲜血溅满他身,野猪也彻底断气。
“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傅云汐急忙上前,忧他适才用力过猛,恐在与野猪搏斗时受伤。
“我无恙,你先回,让逸恒找郑成元带人来抬野猪,就说逸恒伴我至此欲小解,偶遇野猪将其击毙。”
言慕逸恒与己共杀野猪较可信,郑成元应不会生疑。
“好的夫君,你在此稍作歇息,先喝点灵泉水补充点体力。”
傅云汐将刀收入空间,往回走。
慕逸白觅得两木棍,稍掩野猪眼脖刀口,防止官差瞧出此乃刀伤。
“究竟是何状况?此地虽为郊外,然只是浅山脚,怎会有野猪此等大物?”
郑成元闻慕逸白兄弟毙野猪,率众人匆匆而来。
“官爷,我猜或因今年较往年更荒,现已四月开春,然山上几无果实,恐那些刚过冬之动物会出山觅食。”
慕逸白告知其猜测。
野猪下山令郑成元心更不安,今年光景未明,流放终点乃边塞苦寒之地,若逢荒年,他们能否平安抵达?
“官爷,此乃我与舍弟偶遇之野猪,或因其饿久战力弱,我等侥幸将其击毙。
不若切下一点肉今晚供大伙加餐,余者孝敬您与兄弟们,亦可改善伙食,或辛劳些带至北云县上换酒钱。”
郑成元对慕逸白之辞甚满意。
野猪虽为他们所打,但凭他们恐难轻易携行十几公里,
然而便宜了那群流放之人!
“便依你所言,来人,将此野猪就地分解,带上路。”
“是。”
郑成元一声令下,官差们即刻行动,以佩刀掏空野猪内脏,斩其头与四肢,主体切块,装袋带回流放队伍。
“还真是好运,身有残疾竟还能猎杀野猪,而那平日里看着怯懦的庶子慕逸恒关键时刻竟也能挥动拳头!我看不过是凑巧罢了,也许那头猪本来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