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没出那些个事,带着孩子过来做客也能说的过去。
而今,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再加上瞧着魏舒寅也不是个安分的,说不定俩人这就在府里住一块去了,这种情况,你总会觉得别扭吧。
“接不接待不知道,不过她想让我过去给她请安,那是肯定的。”叔父是朝廷命官,无召不能随意的来京,婶母过来自然也是代表叔父,作为正儿八经的长辈,魏伊人肯定要主动过去的。
只是,自己连父母的坟都迁出来了,什么意思她们不明白吗?装谁家的长辈?
魏伊人以为不理会二房那边便可,谁人知晓,次日棺木到了地方,那边却不让下葬了,说是那块地已经被人高价买了。
虽说魏伊人迁坟迁的早,可时辰也是找人算的,你临了了出这样的事,这不是耽误人吗?
魏伊人坐上马车,亲自过去看。
这块地,靠山面水,是个不错的地方,不过魏伊人主要是瞧上这里清净来了。
因为这块地相对比较偏,一直也没人家看上,魏伊人安排人谈的时候,人家当场就痛快的答应了。
“这位姑娘家,你也别说我们缺阴德,我们都是寻常人家,人家给的价高,我们没有那种风骨,见了银子都能无动于衷。”主家过来将话说的很透彻,这不是说什么是七两八两的银子,不赚就不赚了,人家出两倍的价,不赚是傻子。
寻常的地,都是衙门的,这块正好是之前大户人家的庄子,传到这一代了。
因为衙门走流程比较慢,也是冲着这一点,魏伊人才选这家。
谁知道临了了出这样的事。
棺木是阴气东西,上面盖的严实,可是总还是觉得好像自己父母的身子,被放在太阳下曝晒。
正好,那边过来交银钱,跟魏伊人打了个照面,一瞧竟然是熟人人,这不二婶子跟前的人是谁。
见了魏伊人,对方还啧啧两声,“您这来京城翅膀硬了,不将长辈放在眼里,我家夫人虽然心善,但也不是说乐山大佛,谁都原谅的。”
说完,还嫌弃的扫了一眼棺木,“既然执意迁出来了,魏家的祖坟以后肯定是回不去了。”
主家一看,两边似乎还有过节,低着个头尽量降低存在感,伸手就想着去接银票。
“两倍!”魏伊人陡然抬高了声音,“她出了多少,我出她银钱的两倍。”
一听魏伊人的话,已经伸出手的主家连忙就收了回来,左右都是为了赚银钱,自然是谁多就是谁的。
“你可不能反悔,咱们可是签订了契约的。”对面昨个晚间已经交了订金了。
“赔给你,按照上头写的,该赔多少就赔给你。”主家这边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自己这块地也没多值钱,突然冒出俩冤大头来,无论怎么赔偿他都能剩下不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