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魏伊人的郑家,鸡飞狗跳的,日渐衰败。
郑婉仰着头,“弟妹,母亲路哥儿,派哥儿,我们都很想你。”
希望,魏伊人能回府。
只要魏伊人回府,郑路可以直接休了魏舒寅。
这话说的魏伊人都觉得好笑,她低头看着郑婉,“我是傻吗?”休了魏舒寅?那八万两银子谁还?自己再吐出去,用嫁妆养着郑家?
没想到郑婉却连连摇头,“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内疚,错过了你这么好的人。”
只要魏伊人回去,郑婉愿意寻个人家嫁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家,只要聘礼不出嫁妆,为郑家换点银钱就够了,就当为自己给魏伊人添的堵道歉。
郑派现在也不去太学了,只寻个普通的夫子学习,慢慢的考着,这银钱自然也花的少了。
至于老太太,那边也说了,反正这么大年岁了也活够了,以后有病了也不吃药,能活几日活几日,平日里给口吃食就够了。
“弟妹,只要你能回去,母亲说,她亲自过来给你磕头赔罪都可以。”郑婉哭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早就不复从前那梨花带雨的勾人模样。
“滚!”魏伊人懒的听郑婉废话。
她的态度已经明确了,郑婉还在这哭哭啼啼的自顾自话,没得让人心里厌烦。
若是她再不放开自己,那别只能让自己的人,强硬的将她的手掰开。
“魏伊人!”这正纠缠着,一辆马车停下。二婶母姚氏拎着裙摆,怒气匆匆的从马车上下来。
她冷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就说,郑派那个黑心肝的怎么有银钱寻了个学堂念书,原来是你在背后使坏!”
郑派如今在太学是待不下去了,他回去后休整了两天,又寻了个普通的学堂去念书。这肯定是没法跟太学比的,可是他不念书又能做什么?
不管怎么样,他要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郑婉看见姚氏这个泼妇出来,吓的赶紧松开了魏伊人的手,连忙退到一边,瑟瑟发抖,好似都不敢去看姚氏一眼。
“你的心你跟你娘一样黑,就见不得别人好。”你已经和离了,还搅合自己妹妹的日子,贱不贱呢?
姚氏跟杜氏的关系本就不好,现在生气自就一块骂上了。
“我自然跟我娘一样,就如同你女儿也像你,上杆子找男人,我都怀疑,我叔父现在头上是不是一片幽幽绿草原!”毕竟,当时叔父跟姚氏三书六礼都走了。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