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维鼎接过伞,让伊纳斯走了出来。
他们刚走没几步,酒店经理似乎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几人连忙跑了过来,“邵先生,您终于回来了,现在里面堵了近百名记者,我们都给安排到大厅去了。您如果要见,现在就可以过去。如果您不想见,我们瑰丽酒店会替您处理,将这些记者请走。”
“你们瑰丽酒店替我处理?哈哈,有点意思。”邵维鼎笑了笑,“麻烦带路,我现在就去见见他们。”
走近,很明显能看到这位酒店经理的西服已经被雨水打湿,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
从酒店的大堂穿过,来到二楼,便是一座大厅。
这个大厅是酒店为了给客人举办大型宴会准备的。
刚刚推开门,看到邵维鼎露面,无数记者瞬间蜂拥而至。
“邵先生,我是《伦敦旗帜晚报》的记者,目前正在打仗,你却在抄底金融市场,请问你这样做是不是在发国难财?”
“邵先生,根据多方报纸的信息,你个人的资产达到了二十亿英镑,请问这是真的吗?”
“《金融时报》报道说因为你的抄底,导致伦敦交易市场大盘动荡,无数人因此血亏离场,邵先生,请问你是不是要对这件事负责?”
听到这些问题,邵维鼎心中闪过一丝冷意。
还真是来者不善啊!
双手下压,淡定的姿态,震住了所有嘈杂的记者。
“首先,我确实在伦敦股票交易所赚了一笔钱,其次,这笔交易是放在富达证券进行,所有程序合法合规,缴纳的各项费用,我一分不少。”
邵维鼎冷目看向提问的记者:“其次,我是港岛人,根本不存在什么国难财,而且英国还没有到‘国难’这个地步。”
“第二个问题,我的具体资产你们可以去调查,我自己本人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不过大概率只多不少。”
听到这个回答,场中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而不等他们出声,邵维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至于第三个问题,《每日镜报》是吧?呵呵,我想问一句,是我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着他们炒股了吗?还是说马岛战争,是我挑起来的?”
“我负责?”邵维鼎冷笑道:“我倒是觉得新闻媒体人应该设置一个智商门槛,要不然怎么会有人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资本主义国家了,你说是吧,每日镜报的维恩记者。”
邵维鼎看了一眼他的记者牌,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而他这话落下,现场也是响起一片笑声。
他们可不是什么紧密联盟,看到每日镜报吃瘪,不知道有多少人暗自开心呢!
“邵先生,我是《卫报》的记者苏娜,我详细看过你的资料,你在剑桥大学读了三年大学,还有一年就毕业,可为什么你要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