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只是被人带进了洞里。”卫容看着远处的黑暗叹了口气,“而我们也只能等水涨上来再进去找他了。”
这个无奈的决定让我们的士气更加消沉,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开口。
到了宿舍楼韩老师照旧和我们分道扬镳,其实我很想和他摊牌,但之前的发现让我产生了犹疑,如果我搞错了,他不是原盘派的人,甚至就是赵秉德派来的,我这样做未免有些沉不住气。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想起最开始见到他时的那阵花香,搞不好他仅仅比我们先来一步,而且很多细节表明他看着并不像是一位熟悉学校环境的老师,他之所以不和我们过多地接触说不定就是怕引起我们的怀疑。
一进休息室,余昧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是有些烫,吃了药再睡一会儿吧。”
她将药片递给我,我也感觉累得不行,吃完药依言躺下,之后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睡觉睡得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别说吃晚饭我连自己什么时候醒的都不知道。
反正我就感觉耳朵边一直有人在说话而且越来越大声,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发现其他人站的站、坐的坐神情都有些不对劲。
见我醒了余昧松了口气,一边帮我拧开水杯让我喝了几口,一边说:“你从下午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现在,我真怕你一辈子就这样睡过去,刚刚我还在想要是一会儿天亮你还不醒,我可不管你在这里有什么要紧事直接送你去医院算了。”
“你别再咒我了。”我是真的怕了她,她不仅和方遂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