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严重?”他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我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在危言耸听。
但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可没蒙你,所以你必须随时随地携带这枚截玉,这相当于断了你身体这座疒气工厂的‘订单’,它自然而然会偃旗息鼓,最后产生的影响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依靠外力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就没有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吗?”
“像你这种疒源体质千八百年都未必会有一个,可以说是绝无仅有,谁没事会研究这个呀……”
他无奈摇头,“实在不行我抽空去乾坤道帮你问问,乾坤道之主常容是业内最负盛名的勘灵人,说不定他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他又想起来一件事,叮嘱道:“对了,这次回去你一定要把你家里的疒气源头找到,你会成为疒源很有可能和它有关。”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既然你没什么大事,那我去忙我的了,反正其他的镇龙台还没有确切的位置,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年轻人不要那么拼,为了咱们的守幡大业也得保重身体啊。”
他感慨着推门而出,没一会儿缪正柔拎着饭盒走了进来,我问道:“小舒怎么样了?”
“我们一出去,他就被他同事接走了,估计这会儿也在哪个医院躺着吧。”她在床边坐下,打开饭盒盖子递给我,“别问东问西的,先吃点东西,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她心情似乎不太好,我识趣地打住话头,直到将饭盒还给她,才重新开口:“你有没有小舒的电话号码?”
她非常爽快地报给了我,但当我拿出手机准备开机时她又突然出声:“如果你是想和他商量一下戒指的事,这个电话就没必要打了,我可以替他做主把它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