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河道极为类似,越往后走洞穴越来越窄,到最后掌篙的田四公只能半蹲下身撑船,就在我怀疑我们的船会不会彻底卡死在这条狭窄的水道中时,前面倒是先没了路。
关胜雪挠了挠头,欲言又止地问道:“咱们是不是走错了?”
田四公老神在在地就地往船头一坐,轻轻磕了磕烟斗:“错不了,进去的路就在这里。”
关胜雪越发摸不着头脑:“这路不是已经到头了么?”
“它现在是到了头,过一会儿就未必了。”田四公意有所指地一笑,“你们就没觉得这里头的地形有点儿特别?”
“是挺特别的,进来一条主水道,两边夹着分水道,进了分水道,两边又有分水道,就像、就像一棵枝繁叶茂的树!”鸽子打了个比方,看来我们的感觉都差不多。
“这叫‘潮沟水道’,顾名思义和水流的潮汐运动有关,日积月累下形成了这么一攒树杈状水道。”田四公啜着烟斗,跟我们一一道来。
别看关胜雪一直对他毕恭毕敬,真讨论起事情还是很有质疑精神的,忍不住发问:“可这些水道明显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这还不简单,肯定是有人按照原来的水道进行了拓宽,古人嘛不就讲究一个人与自然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