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错人了,虽然他们的确也算因我而死。”
我失神道,“有人为了栽赃我,易容成我的样子杀了他们,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也不是最后一次。”
“易容?”大钟一把揪住我衣领,“你当我们是傻子啊,说是别人假扮的你,就能糊弄过去?”
“我不指望你们会信。”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对方为了栽赃我能做到这个地步,我何德何能让他们费这么大心思。
“我们当然不信,你也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免得再受这皮肉之苦!”
大钟扬了扬拳头,这才松开手,他扭过头向他父亲请示,“阿爷,夜长梦多,要不我现在就去把那伙人也引开,咱们先进主墓室看看?”
钟叔点点头:“去吧,小心点。”
大钟迈步朝对面的黑暗走去,很快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我估摸着那边也有暗口可以出去——我是真没想到,这夹层之下居然还有夹层,不过也难怪,不然死门底下的机括根本没地方安置。
丁建德拽住我往从戎跟前一推:“阿戎,你盯好他,这小子不仅心狠手辣,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多,千万不要大意。”
一听他这话,彼时的一个疑问又冒了上来,我尝试着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似乎很了解我?”
丁建德听出了我的试探之意,不咸不淡地一笑:“无名小卒罢了,再说你的大名又何止我们听过。”
“我看不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假冒五〇三,就连岱鼎都说没有人有能力、有胆识伪造五〇三的证件。”也就是当时我和五〇三起了隔阂,不然我随便查查就能发现他们有问题。
“很简单,那些证件本来就是出自五〇三之手,是如假包换的五〇三出品。”丁建德得意道。
“是蛰伏在五〇三的那个内鬼帮你们弄的?”我听明白了,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们,当时就算我去查也未必能查出什么,不过他们胆子是真大,居然直接用自己的真名冒充。
“反正我已经不是五〇三的人,我能不能问问这个人是谁?”我试探性开口。
他非常不给面子地切了一声:“你真当我傻啊,告诉你?”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当时不是你们没被他发现,而是他要留几个活口指证我,而这个人那么清楚你们的行踪,如果不是我,你觉得他会是谁呢?等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凶手,他又会不会赶尽杀绝把你们几个都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