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它们还挺聪明的就?”郁典暗骂了一句,“居然不上当!”
“这些‘死风’只是一种体型微小的尸狩,又没有神志,就算攻击力骇人依靠的也只是其生物的本能,不可能是察觉到我们的意图才迟迟未动。”经验告诉我,它们忌惮的应该是别的……
一道灵光飞闪而过。
“难道是石松粉的味道让它们望而却步?”我和照峰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而是太有了,“死风”怕火、石松粉易燃,偏偏它们还是相伴而生,前者对后生的恐惧估计都已经刻到基因里了。
江洗秋反应也快,立马朝傩六示意:“匀点过来。”
傩六赶忙照办,然而就在他将防水袋中的石松粉递给江洗秋和照峰的时候,阿年和鹏子同时哆嗦了一下。
我暗道不好,想都没想将手中的石松粉朝他俩一撒。
两人一声惨叫,也顾不得惊惧了,不停地在身上挠着,尤其是阿年一边挠一边叫苦:“奇怪,刚刚我感觉有股风在往我身体里吹,结果一碰这石松粉,那股风是没了,但身体又痛又痒,全身就跟一群蚂蚁在咬一样……不行,我要去水里泡泡,太难受了!”
“难受也得忍着!”郁典脑子灵光,赶紧拦住他,“你们也不想想,刚刚喜子,还有阿平一开始中招的时候,他们可知道痛?所以痛就对了,说明那些尸狩已经被石松粉驱散,只是在你们皮肉里留下了无数细小的伤口,尚不致命。你要去水里一泡,把身上的石松粉都冲走了,它们立马就会去而复返把你们吃干抹净,信不信?”
阿年身体一抖,忙不迭点头:“亏得有你提醒我,多谢了老郁!”
“谢我干啥。”郁典竖起拇指反手朝我一指,“你们得谢谢王老师,幸好他反应快,要是慢个一两秒钟,你俩就死翘翘了!”
两人又赶紧朝我道谢,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结果江洗秋若也有所思地看了看我:“恐怕不仅他俩要谢谢你,我和照峰也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照峰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确实有些奇怪,所有人中只有我们四个没有碰过石松粉,那股‘死风’却绕开我和你只攻击他俩……难道我们身上早就沾染上了其他会让它们敬而远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