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拦住他,暗暗朝他递了个眼色:“走吧,既然主人家不方便接待,我们又何必执意做这不速之客。”
“就是就是,这祈福大会也没什么好玩的,咱们去别的地方逛逛。”郁典也赶紧拉了拉他。
我们三个灰溜溜地出了飞云观大门,当然也没有急着下山,而是顺着左边的鱼池一拐进了隔壁的观云居。
等办好入住手续进到房间里,郁典将房门一关,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是唉声又叹气。
“虽然我早有预感我们这一趟会相当棘手,但哪能想到这都还没开始打听,就惹上了张光尘。不是,他到底是怎么察觉到我们有问题的?难道是王老师你的气质过于不凡,让他一眼就提防上了?又或者东家你这一看就是个高手,人不得不防?”
我和照峰都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他看了看我:“那个老头你认识吗?”
我正想着这事,可惜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不由摇了摇头。
郁典立马接过话头:“那他好端端的干嘛跟你说那么一句话……咦,难道他认错人了,于是张光尘也跟着误会了你的身份,所以我一说你是洗峰集团的人,他就以为我在扯谎,我们混入飞云观肯定是别有用心?”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截玉扳指。
“该不会飞云观和妙手道有过节,他们都把我当成了妙手道的人,张光尘才将我们拒之门外?”这样一想,我顿时有些郁闷,他这歪打也太正着了,我们吃了他的闭门羹,还想在飞云观寻找图方,难度那是直线上升。
“算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见我神色不对,郁典非常贴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一边起身一边说,“他张光尘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着大门口,咱们找个人多的时候混进去,看他怎么办!”
想起来,他又嘿嘿一笑:“再说他只是不让我们从大门进去,也没说不让我们从别的地方进,等到夜深人静咱们不是想进就进?”
照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俨然是在认真思考这一提议,我连忙道:“这个先不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我们半夜闯进去,万一再被发现,那就是正面跟人起冲突了,这事能避免还是要尽量避免。
“那是当然,这也就是个备选方案。”郁典也没把话说死,率先往外面走廊一钻,“走走走,赶紧吃饭去,听说观云居的主厨也是请的飞云观的老师傅,一手素菜烧得那叫一个绝!”
没想到他还是个老饕,一说起美食就有点打不住,等到饭菜上桌他又一一点评了一番,直到吃饱喝足这才意犹未尽地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