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忽地一侧倾覆,傻茂尚未来得及惊呼,已跌落尘埃之中。
“哎呀,吾何以触怒神明,腰间剧痛如斯。”傻茂按着腰部,口中低咒,神色郁郁。
这一跌,确是让他受了不小的损伤。不消片刻,傻茂撑身而起,将塌陷的床板扶正。
不待他喘息,床榻另一足竟断裂,床板随即倾覆,直朝傻茂腿部压去。他顿感惊骇,未曾料到竟有此般变故。
尖锐的痛楚令傻茂忍不住呻吟,院中本欲出门的众人闻声,皆望向傻茂居所,揣测究竟发生了何事。
易中海正欲出门,闻声眉头微蹙,“傻茂又在胡闹些什么呢!”说罢,他停步,向傻茂的屋子走去。
刘海中与阎埠贵也循声而来,关切道:“傻茂莫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清晨竟传出这般悲鸣。”
“正是,我也甚是好奇,此番傻茂究竟遇到了何事。”二人议论纷纷。
转瞬,众人已至傻茂门前。
易中海不拘小节,推门而入,身后两位老者跟随。室内,傻茂捂着足趾,痛苦不堪。
“傻茂,你怎么了?出了何事?”易中海见屋内狼藉,不禁疑惑问道。刘海中与阎埠贵也是一脸困惑,不明所以。
傻茂见他们进来,连忙解释:“我早起整理杂物,哪知床榻突然一腿断裂,砸向我足部。”
傻茂苦笑道。
“可有大碍?需不需要去看郎中?”易中海关切道。
傻茂摆手,“无妨,小事而已。”易中海闻言,心中稍安,最怕的便是傻茂出事。听他如此说,心头那块石头终是落地。
“幸无大碍。”易中海道。此时,秦淮茹闻声而来,如此动静,她自是难以忽视。
“好了,傻茂没事便好。”易中海对进来的秦淮茹微笑道。他知道傻茂与秦淮茹关系日渐亲密,只可惜贾张氏从中作梗。
若非贾张氏阻挠,傻茂与秦淮茹早已成双成对。“傻茂,你的床岁数不小,应找个工匠好好修缮一番。”秦淮茹一进门,便打趣道。
傻茂闻言,憨笑不语。“等我有空,定会修整。”他笑道,“好了,无事了,各位都去忙吧。”
“也好,傻茂若无事,我也放心了。有事直言,大院之人皆愿相助。”易中海望着傻茂,微笑道。
“知晓了,我这床确实年久,刚才那一砸,可真疼。”傻茂憨笑应答,对刚才之事记忆犹新。
“日后小心些,我这就去工坊了。”易中海说完,离开了傻茂的屋子,刘海中也随之离去。阎埠贵也告辞出门。
室内仅余傻茂与秦淮茹二人。“这床实在不牢靠。”秦淮茹看着损坏的床榻,说道。
“嘿,我也没想到关键时刻床榻竟会出故障,昨晚睡时还好好的。”傻茂笑道,“今晨醒来,便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