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喝了两大碗灵泉,却依旧不解渴!
"渴了就喝水啊!"贾张氏咕噜咕噜灌下两口水,她也口渴得不行。
"我已经喝了两大碗了,还是渴!"棒梗声音哽咽,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又倒了一碗水,继续喝。
不只他们二人,秦淮茹和傻柱亦是如此。
此刻,傻柱正捧着碗,咕噜咕噜地饮水。
"真是奇怪,今日的炖肉即便多放了些盐,也不该如此咸啊!"
傻柱喝着水,有些纳闷地说。
"傻柱,你今天是不是放了什么?我怎么觉得喝再多水也没用呢?"
秦淮茹一脸幽怨地看着傻柱。她的情况与棒梗相似,喝了那么多水,仍感极度口渴。
至于问题出在何处,她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听到秦淮茹的责问,傻柱一脸无奈,继而说:"我也搞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记得盐确实没多放,但不知为何这次炖出的肉如此咸。"
"要说真出问题,那一定是这个黑海藻搞的鬼。"
一旁不停饮水的贾张氏听到傻柱的话,顿时觉得他说得有理,除了这个原因,确实没其他可能。
"这个可恶的李爱民,竟把这东西放在门口诱惑我们吃,真是太过分了!"
贾张氏嘴角泛白,但愤怒之情无法掩饰。
"呜呜~奶奶,我已经喝不下水了,可我还是好渴。"
棒梗抽泣着说。
"这个可恶的李爱民,不能就这样放过他,等他回来,一定要找他索赔!" ...
贾张氏紧咬银牙,怒火中烧,如今她的境地堪比棒梗,腹中已被水盈满,却依旧干涸如沙漠。
再灌入分毫已是极限,但喉咙深处的炽热并未消退。然而,腹腔容纳之限已至,再饮恐将胃壁撑裂!
“不能再喝了,水已难以下咽,再多,我便支撑不住。”秦淮茹痛苦地蜷缩在地,每一刻都煎熬无比。
傻柱也随之捂着腹部蹲下,只有如此,才能稍缓腹部的胀痛。此刻...
床上的贾东旭,因对傻柱的憎恨少食,故而尚无大碍,安然躺着,静观傻柱受苦,心中一阵快意油然而生!
他曾经痛恨的李爱民,此刻竟觉得他的所作所为无比高明!
时光荏苒,日暮降临。
“不必相送,我们这就回去。”娄晓娥与家人告别,款款走向楼下的归途。李爱民一个下午豪饮,然而那些酒在他体内犹如清风过耳,转瞬即逝,全然不损其身。
这等奇效,皆因系统的神奇赐予。相较之下,娄半城已被酒香沉醉,难以自拔。
“爱民,你真能喝,这么多酒居然面不改色。”娄晓娥望着神态如常的李爱民,轻笑道。
“我酒量颇佳,这点酒算不了什么。”李爱民无奈回应。
来到近旁的灵枢驿站,李爱民牵着娄晓娥步入飞驰的灵枢。
此车直通四合院附近,待到下车,只需漫步十载,便可抵达四合院门扉。
“只是不知,那棒梗是否取走了那物。”登上灵枢后,李爱民暗自思索。
若那海藻未被取食,实乃憾事。一旦被取走,未经深净便烹煮,只怕会引来一场闹剧。
任何能让贾张氏一家出丑之事,李爱民绝不放过。
瞬息之间,灵枢停靠在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