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神秘兮兮?”秦京茹暗自嘀咕,她并不知,许父许母此行,正是为许大茂而来。
当然,此事许大茂并未告知秦京茹。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安抚她的权宜之计。
此刻!
许父许母心急如焚,为尽早告知儿子此事,他们一刻未歇,径直来到了红日铁矿炼钢厂。历经奔波,两人已是疲惫不堪。
“老伴,你在这稍候,我去方便一下。”许父望向厕所,对妻子说道。
“好吧,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许母应声道。
转瞬,许父步入厕所,一眼便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正是傻柱,正在清扫厕所。
“傻柱?你怎么在这?”许父望着扫地的傻柱,惊讶问道。他记得傻柱是炼钢厂的厨师,怎会做起清洁工?
心中疑惑更甚,即便许久未归大院,他对那里的情形仍有所了解。
傻柱正在打扫,听见声音转身,一眼认出眼前的老者。
“你来炼钢厂有何事?”傻柱面带愠色地问。他的一切,皆因许大茂而起,对许大茂的父亲自然没有好感,有其父必有其子,许大茂的现状,多半是他父亲的教养所致。
“我来看看儿子。”
“倒是你,想不到这么久不见,居然成了个扫厕所的。”许父戏谑道,看向傻柱。
“扫厕所怎么了?好歹这是国有企业,不像有些人,成了无业游民。”傻柱看着许父,回击道。
“我有儿子,老了也不怕,你若不工作,恐怕不久就要饿死街头。”许父毫不示弱。
“我不跟你斗嘴,你方便完了就快走。”傻柱对许父说。
这对父子,一脉相承,都不是善茬,满腹心机!
许父从厕所出来,走到门口对妻子说:“老伴,我在厕所碰见熟人,还是扫厕所的。”他笑容满面。
“看见谁了?”许母疑惑问道。
“还能有谁?咱们大院里厨艺一流的傻柱,从前在食堂掌勺,如今却成了扫厕工!”许父调侃,话音刻意提高了些。
这话听得厕所里的傻柱怒火中烧。被许大茂欺负也就罢了,今日竟还要受他父亲的侮辱?
难道他现在是被许大茂一家欺压?
一念至此,傻柱的愤怒更为炽烈!他必须找个机会好好教训许大茂,否则日后定会憋屈死在大院。
“是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傻柱以前与咱们大茂不对付,现在这样,也是咎由自取。”许母听说傻柱沦为扫厕工,心中顿时舒坦。她记得在大院时,他们与傻柱颇有嫌隙。
“走吧,咱们去找儿子。”许父笑道。对他们而言,当前之事刻不容缓,关乎许家的血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