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稍一沉思,便洞察了实情的脉络。
上午,许大茂服下丹药后,便亟不可待地回了家,对这里的后续事务,他一无所知。
“去吧,我就在此恭候!”傻柱望着许大茂的狼狈样,淡笑道。
“好,你真以为我不敢揭发你?”许大茂听傻柱如此说,误以为他不信自己会告状。
于是,许大茂径直来到办公殿。
直抵副厂长李大人之门。
“进!”许大茂敲响李大人宫门,闻声才踏入其中。
“许大茂,何事前来?”李大人望向进门的许大茂,心中略感不悦,若非许大茂出的主意,昨日午间之事,也不会招致众人怨言。
“李大人,我此行是来禀报一事,我厂有人不服您的部署。”许大茂堆满笑容,诚恳说道。
李大人闻言,兴趣陡增。
“你说说,是何人违抗命令?”李大人看向许大茂,含笑问道,他心里好奇,这次许大茂所提的又是何人?
虽他只是副厂长,但厂内一切事物,除重大事项需禀报厂主,几乎皆由他管辖。
“我此次要揭发傻柱,昨儿您命他专心打扫厕殿。”
“我刚去膳堂厨房,却发现傻柱在灶台旁取暖。”
“傻柱明目张胆违背您的安排,此人必须严惩,否则何以立威?”许大茂低头堆笑,对李大人说道。
“许大茂同志,我告诉你,你已严重影响了炼铁厂的正常运行。”李大人面色肃然,沉声道。
许大茂见状心惊,不明究竟,他本是来告状,怎会扰了炼铁厂的秩序?
“不,李大人,我是来举报傻柱的。”
“并无他意。”许大茂连忙解释,他不想得罪李大人。
“傻柱中午已被调回膳堂。”
“你知道没有傻柱,厨子做出来的菜肴有多难吃吗?你这是把其他同志的用餐置于何地?”李大人劈头盖脸地责骂许大茂。
这一幕,让许大茂彻底懵了。
没料到今日没在膳堂用膳,竟出了这等大事。
回想起刚才在厨房的情景,难怪傻柱如此硬气。
原来他又被调回了厨房。
想到这里,许大茂对傻柱恨得咬牙切齿。
这傻柱,故意设局让他告状!
就这样,许大茂被李大人一顿训斥后,走出他的宫殿,恨傻柱恨得咬牙。
这算什么事?
“不行,此事不能轻易放过!”许大茂暗自琢磨。
随后,他又重返厨房。
傻柱见许大茂脸色铁青地返回,心中一喜,早已预料到结果。
“许大茂,怎么了?不是去告我了吗?”
“李大人怎么说罚你?”傻柱望着灰头土脸的许大茂,戏谑道。
许大茂正气头上,被傻柱一激,怒意更甚。
“傻柱,你行,故意整我是吧?”
“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撂下狠话,转身离开。他知道,傻柱如今在厨房,以后想在厨房炼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日后,只能回院中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