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警官边听电话写笔记“是这样吗?好,好,谢谢你的帮忙。”
毛利小五郎“怎么样?”
“一共查到三通电话,从前天到昨天一共三通。”
“有三通?那内容吗?”
“第一通呢可以听出他是想去一家公司的面试会场,可是他把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忘在家了,他怕面试人员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也许不会录取他就请电信公司不管怎么样都要告诉他地址。”
“第二个呢好像说他想找那个离家出走的女儿就打去向他们询问那支电话的所在位置到底在哪里。”
“第三个呢则是说他在外出旅游的时候碰到一个很照顾他的人,但是他却把他的手机当成自己的放进包包里,他想那部手机亲手还给对方再好好的谢谢他才会向电信公司申请使用者的姓名和地址。”
“就是他,因为只有那个家伙提到了手机。”
“没错,而且也只有最后的这个人向电信公司询问他家里的电话号码。”
“那他问到了没有?”
“不知道,因为他本来就想拒绝他所以根本没有做记录,而且这三个人都不是从家里而是从外面打过去的电话,所以他们也查不出到底是谁。”
“从外面?”
“嗯,其中一个是在前天晚上从米花车站月台打的,一个是昨天中午从阿波罗体育用品店打的,另一个人是在昨天傍晚从科伦坡餐厅打的。”
“话虽如此,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的客服人员已经不记得问他家里电话的到底是谁了,也不记得是从哪里打的了。”
“对了,他说只有那个问电话的人听到一半就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突然挂断了?”
“对啊,那个时候他还听到电话那头有个什么声音把他说话的声音都盖住了,还真的蛮大声的,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所以他也没办法判断那个到底是什么声音。”
“现在恐怕也只有试着联络看看了,先到那三个人打电话去的地点,首先是第一通。”
“嗯。”
米花车站这边“月台的公共电话?这你叫,我怎么查前天有谁用过啊,毕竟利用公共电话的旅客实在是太多了啊。”
由美警官“我就知道会这样。”
“她问的该不会是那个人吧?”
“啊?”
“就是前天呆在公共电话前犹豫了好一会儿的那个人啊。”
“我也有看到那个人,其实有个穿了件昂贵的外套表情还挺狰狞的男人最近常常会到我们车站来。”
由美警官“那他在打电话的时候后面有没有什么巨大的声响啊?”
“巨大的声响?”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