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若说起这些,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还挺平静的,毕竟没有一件事可以和当年她母亲伤害她那件事相提并论。
在经过那么一场身体和心灵的双重伤害后,再遇见这些事,她竟然觉得都是小意思。
难道她还要感谢她的母亲?
宴锦若都被气笑了。
她越是平静,却看上去更令人酸楚。
“嗯?”宴芙面无表情,安静地听着,猝然抬起手,却从她脸上摸到了湿漉漉的东西。
而这时,一颗血红色的小虫子趁所有人不备,正要从宴芙旁边穿过,偷溜进宴锦若的身体里。
“啊呀!”宴南逸被吓了一跳,双脚蹦起,就快要和这个地面告别了。
说时迟,那时快,宴初徒手抓住。
“吱吱吱!”
血红色的小虫子在宴初手中剧烈挣扎,还发出尖锐的啸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