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欢欢压根不搭理他,猝然,他感觉身后凉飕飕的,一回头……
等他女婿开门进来时,只看到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嗷呜嗷呜……”他的欢欢弱弱缩在墙角,却不敢过去。
女婿看见自己岳父身体都硬了,连忙叫了救护车,可是最终也是回天乏术。
…………
翌日,宴初直接去了那块凶地,刚进去,就有人,准确来说是鬼给她发了顶小黄帽,“大师,你肉骨凡胎,可得小心点。”
话音刚落,一块红色的砖头从天而降。
宴初有条不紊地朝旁边侧了一点,那砖头是擦着她过去的。
米建桥不满道,“吕念,你不是说不搞鬼了吗?”
女鬼一身红裙从天而降,飘渺又可怖,她一笑,眼角却有黑色的血泪渗了出来,“如果我不这么试试,怎么知道被你们夸上天的大师是不是有真本事呢?”
宴初抬了抬手,示意米建桥,“没事。”
她定睛看着面前的吕念,这怨气比她想象得还深浓,浓郁的怨气像有实质一般,渗落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猛鬼。
与此同时,吕念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她和现实世界脱离太久了,一个小孩也能被称作大师了吗?
她嘴里发出尖啸,挥舞着尖锐的长指甲,便朝着宴初袭来,没有一丝迟疑。
“吕念!”米建桥见状想要出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长长的指甲泛着凛冽的光,在离宴初眼睛还有毫厘的地方停了下来,宴初动也没动,眼睛都没眨一下。
吕念眨眨眼,“为什么不反击?”
“你本来就没想着伤我,我为什么要反击?”
“呵呵呵,你到底在自信什么?”指甲又近了一寸。
宴初微笑,“因为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
“……”
吕念放下指甲,这个女孩虽然年轻,但是脸上带着不符合她年龄的自信,是个厉害的角色。
“走吧,我们上面去聊。”
刚建好的地基,十分粗糙颓败,宴初却像是一道明媚的光,格格不入地坐在那里,淡定地拿起一杯茶。
吕念坐在她对面,“真是羡慕你的好命啊,遇上那么好的家人,家世又这么好,你这样的白富美一定没经受过什么挫折吧?”
“你想多了。”宴初目视着她,“我早被人害死过一次了……”
“你……”吕念差点被她一句话给憋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找回自己的思绪,“那也比我好,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