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这个恶棍出去,他们脸都有些发白。
一个能把活蛇当玩具的人,这特么的怎么玩?
我冲着那个领头的小年青笑眯眯地说道:“小子,还吵不吵了?还占不占座了?这就点本事,还学人来闹事?家大人知道你们这副德性吗?不想他们知道,就赶紧打电话叫人送钱来。”
接着,我像是碰到好朋友似的,手搭上他的肩,稍稍一用力,那家伙就吼叫了起来。
我的铁指功,不是白练的。
要不是收了力,这一下能让他肩骨断裂了。
他边叫疼,脸都白了。
“别想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只管下手。”
我笑了起来。
靠,又是这一套,耍赖了这是?
老子用这招的时候,你们还在玩混巴的吧。
“没看出来,嘴还挺硬哪。不赔,没钱是吧?那行。这样,把他们上衣都扒了。在他们胸前背后写上:欠钱不还!赖账不给,然后,让他们排成一排,在酒店外围游街。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在这一带混。”
街面上混的,要的可不就是面子二字?
这么一来的话,他们这脸,就完全掉落在地上了。
这比砍他们一刀还难顶。
“你,你凭什么这么对付我们?”
“你占人座,不让人做生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又凭什么敢这么干?现在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居然还问起这么幼稚的话来了?出门的时候,都没带的脑子吧?脑子都没了,要脸有什么用?给我扒了。”
斌子那伙安保,听到我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兴奋了起来。
他们本来就是好动手的人,不然也不能干酒吧安保工作。
马上动起了手。
安保们一个个都多看了我几眼。
这是个会打,能玩的硬茬子。
只有斌子,略有所思地仔细重新打量着我。
刚刚要扒他们衣服,那小子吼了起来:“别,别扒了,给我电话,我打,我打去要钱。”
我遗憾地看了看这小子,心说你是真不争气。
怎么一下子就服软了?
老子还有满清十大酷刑还没用呢,你都不给我机会啊。
斌子摸出电话递了给那小子。
那长发小子手有些抖地拨起了电话:“大哥,我们栽了。他们要我们赔钱。”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好一阵子,那发长小子脸上是一阵黑一阵白的。
估计是一通怒骂,从上九代,骂到了下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