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阎埠贵的家里出来,易中海的心情是复杂而抑郁。
他怎么也没想到胜券在握的事情,竟然突逢变卦,早知道,他就不那么贪心了。
现在被叶飞截了胡,他再想拉拢阎埠贵,就有些难了。
想要再有一个这么好的时机,那就真的要靠运气了。
这个叶飞,就是他路上的绊脚石。
最可气的是,他这么看不惯叶飞,却什么都做不了。
人时地利人和,他一个都没有。
易中海糟糕的心情,阎埠贵一点儿也不知道,虽然有些心疼自己那三瓶酒,不过想到阎解成的工作已经搞定,唇角微微上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春天的清晨是在一阵阵鸟啼声到来的,这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声公鸡的打鸣声。
刘海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翻了一个身子,嘟哝道:
“这是谁家,养了鸡,快要吵死了。”
“我听着声音像是咱们后院,能养得起鸡的,估计也就叶飞他们家了。”
二大妈顺口说了一句,无奈的起了身。
虽然鸡鸣声一声高过一声,不过这个时候,也确实该起床做饭了。
等下刘海中还要去上班,可不能去的太迟了。
打开房门,先是去院里洗漱一番,等看到是许大茂屋前喂养的两只鸡时,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最近许大茂家里安静许多,除了偶尔能够碰上一面,其他时候,就没看见他们小两口。
许大茂,要出去放电影,还好说。
可娄晓娥却连个身影都没有,这要不是偶尔能够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她都要有所怀疑了。
也不知道这鸡笼,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看着别人的日子越过越好,二大妈心中不乏有些酸味,走进屋里,感叹了一句:
“我刚才出去看了一眼,鸡是许大茂他们两口养的,我看人家日子是要越过越好咯。”
“娄晓娥娘家有本事,再正常不过了。”
刘海中也没多想,虽然现在公私合营,轧钢厂已经让国家接了手,但娄振华还是董事之一呢,据说每年都能有好多红利可以拿。
这娘家有钱,帮衬着自己的女儿,倒也正常。
“我去做饭。”
二大妈不再多说,只得转身去做饭了。
拿着水桶,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了许大茂家里传来干呕的声音,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低低的说话声。
“娥子,你怎么样?
身体还能受得了吗?”
“嗯,早知道怀孕要受这么大的罪,我就不要了。
太折腾人了。”
娄晓娥又干呕了几下,才缓缓地开了口。
自从前两天她有了反应后,事情愈来愈厉害。
刚开始只是吃东西吐,但是现在,喝口水也吐。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眼看就要入夏,天气越来越热。
可是在娄晓娥这里,还得盖一层厚厚的被子。
大概是因为吃不进肚里东西,每次吐的,似乎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要不咱去医院检查一下?”
许大茂也没想到会把人给折腾成这样,关心的说道。
娄晓娥这一直吐啊吐的,也不知道会对肚里的孩子有什么影响。
一点儿饭都吃不进去,万一孩子保不住了,可怎么办?!
这个孩子,可是破除他不能生育的重要武器,万不可有什么差池。
“不去,我现在哪都不想去。”
娄晓娥吐了一个干净,而后就躺在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