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墨燕忽地身形一窒,右臂被玄铁枪划中,铁剑掉落下来,立时鲜血淋漓。
金琨与单远、火鸿宇三人大惊失色,即刻奔向前去,将她扶住。
金琨忙从背囊中拿出金疮药,三人手忙脚乱地给她敷上,眼里满是关怀之色。
这冷墨燕满脸懊恼神色,向一众入门弟子喊道:“你们眼睁睁地看着师父被剥夺了掌门之位,便无动于衷了么?”
但这群入门弟子也只是目目相觑,并无一人上前出手。
他们或是低头不语,或是茫然失色,只有几人小声道:“师父有错在先,害死了不少盟内弟子……”
或是:“师父不该反那盟主令。”
此时这厅堂内安静非常,尽管是如此小声,冷墨燕又怎能听不见。
她望望满堂的入门弟子,又望了望董邦莠那四名入室弟子,接连叹了好几口气。
口中喃喃道:“也无怪劲哥欲要罢手,此事已难以回天了。”心有不甘,仍是簌簌地掉下泪来。
董邦莠忽地站在正席之前,对着堂内众人朗声道:“我早知有许多人心中对我很是不服,但火劲早就不配做本派的掌门了!”
眼望着冷墨燕几人,又道:“你们争斗不过我们,届时可莫要怪我们以强欺弱,又说我这掌门之位是硬抢来的。”
金琨抢声道:“董邦莠,你还要怎样!”他此时再也不愿称他一声“大师哥”了。
董邦莠嘴角一笑,说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