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南陵皇借着身体的缘由单独将宁安叫到了寝宫内,宁安知晓南陵皇留她的目的,也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只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动声色的替他把了脉,而后交待了一堆需要注意的事项,还多次叮嘱他少动怒不熬夜,言语间尽是晚辈对长辈的关心;
南陵皇看着眼前如此关心他的孩子,再对上宁安那双清澈的眼睛后,让他将原本想要问出的口的话憋了回去,还担心问出来吓到她;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对老十九有什么企图?肯定是老十九这个瘪犊子逼迫的她,这丫头明明还是个孩子啊!老十九怎么下的手?
算了,不问了,就算有错也是老十九的错,南陵皇在心底已将一切罪过推给君池岸了,宁安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什么。
她从南陵皇寝宫内出来后还在纳闷,皇伯父怎么不问了呢?是不好意思问出口?不过不问更好,她也懒得应付;
未时过后,一家子才从皇宫回到了燕王府,宁安见时间还早,便回房休息去了,今日进趟宫累够呛,除了见皇后,那些个有位份的妃子也都见着了,一个上午她都在假笑中度过,脸都快笑僵了;
就那么方天地,虽然富丽堂皇,看着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却没有人身自由可言,再多的钱权又如何?走不出那道宫墙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像只被圈在笼子里的鸟儿一般,不知怎么会有许多人削尖脑袋的往里边挤?
被关在宫墙内的许多人,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踏出那道宫门,说句话都不能大声,还得时不时的防着些别的,就连皇后待在自己的宫殿内都还要时刻端着,对着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