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风险更低,束缚更小。
选择「朝惊枝」,难不成为了一个虚名?在尉迟敛看来没什么太大价值。
但如果只是因为好玩,那他无话可说。
毕竟朝惊枝不怎么按常理出牌。
朝惊枝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嗤笑一声,“处理尸体多麻烦,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你还不明白吗?”
她彻底摊牌了。
态度极其无所谓,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至于敢这么说的底气…
尉迟敛手背一凉,是她把手覆了上来,幽幽道,“你是朕唯一信任的人,是不会说出去的,对吗?”
他还没消化完刚刚的话,现在看着她的眼睛,莫名心颤了颤。
唯一?
信任?
尉迟敛这等倨傲的人,鬼使神差地竟问了一句,“比奉莲和苏桃还信任吗?”
得到这一句,朝惊枝就知道他又在不自觉放低姿态了,满意地勾了勾唇,“你一直都是最令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