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朝惊枝的虐待。
若非如此,以殿下的身手,怎会受如此古怪的伤?
但是尉迟敛却淡淡摇了摇头,闭目养神。
骨刺迷茫了一瞬,却觉得殿下没救了,这都不责怪于她。
他感到悲哀之余,也痛恨极了朝惊枝。
这几个月来,且不说身边花草,还越发妖惑于尉迟敛,边境动乱不堪,天下不得安宁。
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天要变了。
而且在往一种令人极其不安的方向发展。
事实上也如他所料。
过了几日。
晋国和西域陷入了僵持,在进行了一番除京城外的血洗后,成功换来了西域的含泪谈判。
最终暂时以割让边境部分城池给晋国落下帷幕。
西域妥协至此,不乏收到大漠正式宣告成为晋国的附属国而感到震骇。
为了不被乘虚群攻,只好让本就狭小的国土再度缩了一圈儿。
呈现出苟延残喘之势。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毒物白出的西域。
晋国没有将其逼至绝境,也选择了休养生息,维护着表面的和平。
但西域明白,连大漠都软了骨头,那么它被蚕食只是时间的问题。
褚子游有些失望,可国力如此,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
通过几次传信,确保妹妹掌握实权后,他才勉强放下心来。
朝惊枝这边,在御书房闲来无事享受着美少年的按摩,就收到了一个稀奇玩意儿。
她微微挑眉,把玩着手里的冰冷,“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