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躲挤过来对大家笑了笑:“今天我生日,海潮是来给我过生日的。”
唐海平急忙站了起来给云躲让座,“真是太巧了,我们一起吧,正好我们还没开始。服务员,还有包间吗?”唐海平问服务员道。
服务员说有,就带着大家朝包间走去。
窦豆红着眼说道,“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菊地忙跟着说:“我陪红豆豆去。”
云躲不悦道:“去洗手间你也跟着?”
菊地一脸灿烂的笑着说:“她是个小迷糊,没方向感,我怕她一会儿回来找不到地方。”
云躲“哼”了一声,强颜欢笑地挖苦说:“你了解的还真透彻。”
菊地紧走两步,追上窦豆,关切地问道:“红豆豆,你怎么哭了?你怎么跟唐海平在一起?他们怎么你了?”
窦豆怕被人看到红肿的眼睛,低着头说道:“没什么,就是心里难过,小宝走了,魏哥跟方姐离婚了。”
菊地“哦”了一声,轻叹了口气,“听说了。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小心点。”
等窦豆出了洗手间,菊地问道:“你怎么认识的我哥?”
“你哥?”窦豆疑惑道。
菊地解释说:“就是唐海平呀。”
“我现在在他们公司上班。”
菊地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也好,省得你自己在外面瞎闯了。红豆豆,我可能要回日本一段时间。”
联想到各地风起云涌、此起彼伏的反日保钓热潮,想到很多日企关门闭户,窦豆心说:看来菊地也是钓鱼岛事件的受害者。“怎么,你那个会所日子也不好过吗?”
菊地抿了抿嘴,“会所没什么,我妈担心我,非让我回去住段时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窦豆心说:你在不在关我什么屁事?搞得好像很多情,离开你人家都不能活了。或者,这就是在示好了?
想到这儿,窦豆不由得讥笑:巴巴的跑来给别的女人过生日,又嘱咐我照顾好自己,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滥情啊。
“你笑什么?”菊地好奇地问道。
“你应该做个爱心大使。”窦豆说完,加快步伐,朝包间走去。
一进门,唐海平就笑着说:“我们刚跟云躲和铁原说过认识窦豆的经过,你们也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