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如此直白的质问,窦豆有些烦了:8小时以外,我们在一起说了什么,也归你管吗?
放着高唱在身边闲着没事干你都不用,屁大的事都拾掇我,一点点文字材料,高唱有从三楼下到负一楼的空,足够打出一份材料了,你也让她送给我做,却原来都是因为菊地!
你没本事拾掇楚君红,就来拾掇我,敢情就我好欺负是吧?
窦豆故意问道:“说了,很多,不知道云总想知道什么?”
云躲挑了下眉,冷冷的看着窦豆没说话,那眼神第一次让窦豆觉得不寒而栗。
窦豆心说,原来之前的亲切和善都是假装的,对菊地的绝对占有欲才是真的。
现在是懒得装了,还是装不下去了。
“她跟菊地到底什么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在加拿大整天厮守还不过瘾,又厮混到上海、北京,我估计菊地去北京也是跟她一起去的。”
窦豆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度云躲,拿菊地和楚君红没办法,故意到自己面前哔哔那对狗男女如何如胶似漆,先灭了眼前的自己,让自己心生怨恨,主动退出战局再说。
好吧,楚君红来软的,云躲来硬的,都把自己当软柿子。
偏不接招。
“哦,不知道,他去加拿大也好,去北京也好,我一概都不知道。”
窦豆心说,你有本事这么详细的知道他的行踪,为什么没本事知道他怎么想的?
“他没告诉你?”云躲问道。
窦豆笑得轻蔑,说:“他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充其量只是个好朋友。”
“就是好朋友这么简单?”云躲不相信地问道。
窦豆天真无邪的笑道:“是啊,跟我家黑驴、王昕一样的好哥们。”窦豆故意强调了我家黑驴、王昕几个字。
云躲不相信地问道:“你不喜欢菊地?”
窦豆不由得抱起了膀,歪着脑袋说:“喜欢啊,不喜欢怎么会成为好朋友?”
云躲瞥了一眼窦豆,说,“没有那么简单吧?”
这时候,送货的人到了,在门口喊了声:“窦豆,验货。”
窦豆趁势说了句:“我要忙了。”就跑到门口接货,满满一推车的A4纸,已经推到仓库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