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地说:“我从记事起,最大的忧虑就是活下去,我时时面临着不测,经常摔得头破血流,所以,我才被父亲送到上海。
在我的生活中,因为一直担心随时可能出现的意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敏感、机警、快速反应、准确判断的自我保护能力。”
黑驴惊恐的往四下里看了看说:“真的假的?还有这事?”
菊地对黑驴举了举酒杯,说:“是真的,没骗你。不过没关系,现在我长大了,够强壮了,没人能奈我何。
但是,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哥唐海平却提心吊胆了二十多年。整个小学中学阶段,他几乎一天不拉的接送我上学放学。
可以说时刻紧绷神经,可是,我却害了他。”
黑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害了他呢?”
菊地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呀。”
……
第二天,窦豆在公司里给王萧萧打了个电话,询问星野来看孩子的情况,王萧萧说:“你等我一下,回头打给你。”
过了一会儿,王萧萧的电话打了过来,她说:“刚才说话不方便,我现在出来了。窦豆,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窦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星野难道跟你要孩子了?”
王萧萧带着哭腔说,“不是,昨天晚上,星野的妈妈和姨妈都来了,他姨妈就是那个菊地的母亲。她们希望我嫁给星野,带着孩子去日本。”
“啊?她们也来了?怎么没听菊地说啊,不对,从昨天到今天,我还没见到他人呢,也不知道他忙的什么。”
窦豆心说:这个野人,他妈妈、他姨妈、他表哥都大老远的来上海了,他也不陪着。
到我这儿送明媚带回来的礼物,他连等一会儿的耐心都没有,咋就陪黑驴喝个闲酒这么重要?这酒啥时候不能喝?
窦豆不由的有点来气,觉得男人做事真不靠谱。
王萧萧说:“你说菊地啊,昨天中途,星野接到他的电话,说他有重要的事,不能过来了。”
“哦,还有重要的事?不说他了,你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离了婚再嫁星野呀。”窦豆说道。
王萧萧说:“我们还没结婚呢。”
窦豆问道:“没结婚你纠结啥?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他愿意娶,你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星星也有了爸爸和奶奶,多好呀。”
王萧萧说:“窦豆,你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一切,自然不知道我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