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子停在大路边,火烈就下去打开后备箱,帮窦豆拿行李,窦豆指着那个咖啡色双挎包说:“那个包别动了,你带回去吧,那是楠楠的婚纱。”
火烈黑着脸说:“她哪里称(che`n)得上穿婚纱,又累你费心费力的。”
窦豆不认识似的看着火烈,开玩笑说:“这次回来,发现你比去年低调了很多噢。”
火烈把后备箱的箱门“嘭”一下关掉,笑了笑,说:“低调?我都低头了,还能不低调?”
“你低头?你是个会低头的人,鬼才信。”窦豆挎着自己的小包,跟屁虫一样的在后面跟着火烈,一起朝自家走去。
“不信罢,你不打个电话吗?跟梅姨窦叔说一声呀,都到家门口了,你也不怕他们惦念你。”
窦豆“嘿嘿”一声,自嘲道:“没心没肺的,是吧?”
火烈极自然的埋怨了一句:“能傻到啥时候?”
电话打到家,梅时雪说:“大门一早就开着了,就等你回来呢。”
窦豆说:“火烈也来了,他去火车站接的我。”
梅时雪说:“知道,他昨晚往家打电话了,问你哪节车厢,我准备的有他的早饭。”
还没到家门口,美卡就热情洋溢的一蹦一跳的迎了过来,梅时雪满面春风的站在大门外侧,说:“今天车还行啊,挺正点的。”
窦豆问道:“爸呢?也不出来欢迎我。”
梅时雪揶揄道:“你爸,24式太极拳才打了十式,正在楼上打着呢。”
窦豆一进院就往楼上跑,一年没回来,家里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的平房,变成了二层楼房。原来的四合院,全变成了客厅,又大又宽敞。
窦明礼正在他的书房里打拳,看到窦豆喜欢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说:“我马上就打完。”
窦豆说:“你打你的,我看看咱家的楼。”
楼上共三大间,一间做了书房,一间做了写字楼。
哈哈,窦豆心说:“典型的写字楼哈!”是专供老爸练毛笔字、画画的,屋里摆着一张大案子,上面铺着毡毯。
还有一间就是客房了,只有一张小床,但却是三间里面,最大的一间,如果打地铺的话,同时躺十几个人不成问题。
火烈吃过早饭就打算离开,临走前问道:“梅姨,过年还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