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云躲,可以帮助海潮回到菊地家族,我想这正是老菊地请我去日本的原因。”
窦豆心说:你应该跟唐海潮说去,跟我说有什么屁用。
云躲看窦豆仍然没有接招的意思,而且不管跟她说什么,她都仿佛无动于衷,就自我解嘲道:“我跟唐海潮有十几年的感情,算得上青梅竹马,关系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动摇的。
海潮跟大部分日本男人一样就是那德性,喜欢跟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玩儿,有时候还玩的比较过火。
你知道吗,他的处男身,就是被一个喜欢猫的女孩子给破的,有段时间,他非常喜欢猫,自从不跟那个女孩子玩了以后,他也不喜欢猫了……”
云躲脸上风轻云淡地笑着,眼里却像淬了毒。窦豆趁她心游天外之际,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看出了她的恶毒和恨意。
窦豆心里立马畅快起来,菊地的真过往也好,假过往也罢,那些猫呀狗呀的,能起到反复刺伤云躲的作用,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她今天不是武装到牙齿,来伤害自己吗?可从她强装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她自己被反噬的更重。
窦豆不由得开心地想唱歌,想唱就唱,嗨起来:
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呀
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
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呀
随着歌儿划向梦里的他
嘴儿轻轻唱呀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像那梦里的画
蹦…蹦…蹦…蹦…
云躲耐着心听她唱到这里,一把抓住窦豆的胳膊,很用力地掐住,几乎咬牙切齿地说,“我在跟你谈菊地呢,你不想知道他的事?”
窦豆冷眼看着她,使劲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扒拉掉,“云总,说话就说话,你掐我胳膊算什么,很痛的。”
云躲追上她,继续唠叨:
“摊上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怎么办呢?就得跟日本女人学,宽容他的花心和风流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