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龙赶紧走过去,伸出手打算把窦豆接过来,“对不起哈,她今天可能喝得有点多,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来,给我吧。老砂,你把他们安排到哪个房间里了?”
胖子也快步走了过去,“还是我来吧,就不麻烦贺董了。”
贺正龙不好跟小孩子争什么,问了句,“你行不?上楼下楼的,路可不近。”
胖子说,“没问题的。”
众目睽睽之下,胖子去掰窦豆的手,窦豆嘟囔着说,“菊地,你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如果不是呼噜声又一次响起,大家可能都会认为她是装睡的。
只有乔波知道,她是真睡,因为她不仅打呼噜,她还流口水,流了乔波一领子、满脖子。
她咋就喜欢把头窝在人家脖子里,呼出的热气弄的脖子窝又痒又难受,什么毛病,扒拉都扒拉不出来。
又怕太过用力,把她弄醒了,想想她可能就是这样窝在菊地的脖子里睡觉,就把乔波恶心地不行。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赶紧把这么大一麻烦给扔掉,他黑着脸对胖子说,“还是我来吧!”
他把窦豆抱起来掂了掂,就轻轻松松地抱走了。
砂哥赶紧让他的助手张晓龙带路,领着一群人走了。
母红铃气得捏着拳,咬着牙,迟疑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贺正龙跟砂哥等在酒店外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砂哥说道,“这窦豆今天有点失了分寸了,不能喝还喝那么多,非得把自己喝得烂醉吗?又没人强迫她。
回头你得跟她说说,在砂哥的地盘上,用不着那么陪着小心,也不用那么拘谨。
不就是一单生意吗?明天你退出来吧,这么大一老男人,还亲自出马跟人家小姑娘、年轻人抢生意,你犯得着吗?我看你就是来给人家施加压力的!
你说人家小姑娘容易吗?
这幸亏都是自己人,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喝这么多,逮住男人就叫老公,还不吃亏。
挺聪明一个小姑娘,如临大敌,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应付酒局,这么喝怎么行呢,怎么能犯这种错啊?”
贺正龙叹了口气说,“你要是知道她这段时间都经历了啥,你就不这样说了。”
砂哥忙问,“怎么了?窦豆经历了啥?”
贺正龙说,“先是被人设计以死相逼,向她求婚,如果不答应,就要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