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你要问哪些问题,你做一个问答材料,我能给予回答的,我亲自回答,我不能给予回答的,我找人回答行不?”
虽然不明了她问这些什么目的,但是砂哥预感窦豆绝对是在合计什么事,而且跟他八月中旬的大赛有关。
窦豆得意地笑了,她能说她就是故意的吗?
眼看砂哥失去了耐心,窦豆问道,“再问一个核心问题,每年的武林大会,你是赚钱呢,还是赔本呢?”
砂哥想都没想,道,“赚钱?怎么可能赚钱,都是贴钱赚吆喝,全当给学校做广告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赚钱,你小丫头,想赚钱想疯了吧?”
窦豆撅着嘴吧说,“砂哥,天地良心,你可是冤枉我了。
今天上午四家公司,可是有三家都想赚你的钱,只有我窦豆胳膊肘子往外拐,一点不赚你的钱,还倒贴吧?
你说实话,你老妹对你们怎么样?”
砂哥连忙站起来拱手道歉,“对不起老妹,砂哥一时嘴快,说错了话哈。
我那哪里是说你哦,我说的是老哥我自己,就是想钱想疯了,也不可能不知道,像这种活动,靠什么赚钱?
纯是以武会友,人家肯卖我一个面子大老远地过来捧场,也是看在这份管吃管喝管玩的诚意上。”
窦豆随机诚恳地说道,“没关系的砂哥,我能理解你,更不会怪你。
哈哈,老哥,您信不信,老妹能让你不仅不贴钱,还能赚钱!”
“啥?你可不能跟老哥开玩笑啊?有关钱的事,就跟打仗似的,真不是玩的,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时时处处都不能掉以轻心,都要慎重对待,不是上下嘴巴一张一合那么简单,你可不要吓唬老哥呀!”
窦豆笑道,“老哥,原来你就是传说中被吓大的那个人。
好吧,既然你胆子那么小,老妹也懒得浪费口舌了。
胖子,咱们走?茶喝好了没,没喝好,倒一杯,拿着,路上喝。”
边说边起身,朝门口走去,“打个电话问问,猴子和竹叶青他们在哪里呢,我们也过去玩玩。
砂哥,明天早上吃过早饭,我们就直接回丽江了,你不用再过来送了。”
话没说完,人就背着大包,利利索索地走出校长室老远了。
砂哥还没回过神来,这丫头,什么脾气,说来一阵风,说走一股气,都不给人留喘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