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电话通知了现任老板菊地幸二,说有个自称菊地盛的年轻人来访。
很快,菊地就被带到三楼会客室里。
不一会儿,就有个中年男人,从容淡定地来到会议室。
来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平头,个头不高,但是比较健壮。虽然脸上扯着较为温和的表情,但是眼神格外锐利,攻击性很强。
他走近菊地,菊地率先行礼,他也回礼。
“菊地盛君,回来了。”
菊地很有礼貌地尊了声“兄长大人安好。”
“我回来了,上海的棠棣之华卖了,弟弟现在是一无所有,到兄长这里讨口饭吃。”
菊地幸二玩味地勾勾唇角,坐到座位上,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坐。”
菊地问道,“父亲呢?在哪个办公室,我去看看他。”
幸二漫不经心的说,“父亲生病住院了。”
菊地看着幸二的眼睛,“哦”了一声。
父亲菊地茂虽然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应该不至于就生病住院了吧,两年前他还很精神呢。
何况还赶得这么巧,他回来了,父亲就住院了。
回到日本,他不得不处处提高警惕,不能疏忽任何细节。
幸二懒得跟菊地虚与委蛇,很快就喊来人事部经理,给菊地安排到知识产权部任普通职员。
菊地于是开始了他小职员的生活。
王强收到菊地的信息以后,立马着手调查老菊地住院的事、和菊地妈妈出车祸一事。
与此同时,菊地幸二也跟菊地幸一通了电话,告诉他菊地盛回日本了。
菊地幸一回答说,“就把他先放在公司里养着。”
自从菊地和王强走后,火烈突然觉得空落起来,半年来对菊地的操心担忧,让他已经成了习惯。
回归正常以后,他除了经常去窦家庄以外,就把自己家的生意逐一审查一遍。
菊地走的那一天,火烈打电话告诉窦豆,菊地去了日本。
窦豆疑惑道,“他腿好了吗?那条伤腿现在出去冒险不会出事吗?我上次回去,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呢。”
火烈吞吞吐吐地告诉窦豆,“腿还没有完全好,是拄着拐杖去的。”
窦豆有些郁闷,“这么久他都等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就那么迫不及待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