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懒洋洋地问道,“菊地的门店是谁授权让你代为管理的?”
云躲道,“你管不了,那是我跟他一起去美国犹他州进的货,签的代理合同。”
窦豆轻蔑一笑,“总归不是你的门店,你也拿不出任何委托书。不然,你怎么会乖乖的认栽。
可是,菊地的妈妈却有资格,把这个门店收回来。
你这多管闲事的做派,其实很让人反感。没听人说过吗,请者为尊,上赶着不是买卖!”
云躲道,“你有什么可得意的?那也是人家唐海潮妈妈拿回去的,也不是你的!”
窦豆冷笑道,“本来是不想在你面前显摆的,因为你不值得。
既然你都打上门了,看在你辛辛苦苦,大老远从上海跑到丽江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拜你所赐,唐海平的公司差点倒闭,菊地深感内疚,匆匆忙忙把他的棠棣之华贱卖了,给唐海平补窟窿。
拜你所赐,你到日本口口声声要为菊地讨回公道,为菊地讨回他该有的财产,惹怒了一直想置菊地于死地的人。
卖掉棠棣之华以后,他就遭遇刺杀,至今生死不明。”
云躲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反驳道,“你胡说,你胡说,菊地出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你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窦豆,你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你血口喷人,你故意的,你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想让菊地恨我。
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杰森看不下去了,“你才是最恶毒的女人。
不是你在日本乱说话,也不会给你父亲招来麻烦。
人家就是从你父亲先下的手,让你失去强大的靠山,让你跟菊地成不了亲。
然后唐海平公司、王昕家的公司,都受你家牵连,跟着倒霉。
你才是个害人精!你才是最恶毒的女人!”
杰森一脸无公害的娃娃脸,说话最有说服力。
云躲忍不住捂住头大哭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诽谤,造谣!我要去告你们!”
窦豆道,“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就是不愿意承认,你害人害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概你父亲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苦心经营的坚固堡垒,一夕间,被他愚蠢至极的女儿给摧毁了!”
窦豆看到云躲那被人拆穿,怒不可遏的样子,再次重重地出拳。
“菊地的棠棣之华卖掉后,人家经营不善。菊地妈妈听说人家打算再次转手棠棣之华以后,出资买下棠棣之华,然后送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