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匡不由得从上往下,撸了一把自己油腻腻的鼻子,还用手指头捻了捻,又伸到自己眼前看了看。
雷叔心说:活该!哄还哄不好呢,整天就会犯贱,真不知道精明如老狐狸的乔老大,一到妻子儿子身边,完全就变成了一个脑残废。
能请神又不能送神,回头得罪了人,又承受不起,还要到处拉外援,求人,替他摆平。
这次,是把娘两个得罪狠了,又不知道找谁来替他当说客。
武林大会结束,娘俩要是不理他,直接回了日本,看他怎么办?
偏偏人缘还奇差,除了女儿跟他关系好点,两个儿子,两个老婆,外加大姨子都不待见他。
一个准儿媳妇,窦豆似乎也跟他不亲近。
上次把窦豆绑到日本,被窦豆讹去个棠棣之华,这次如果再求到窦豆跟前,不知道又会被窦豆给算计个什么去。
做人做到孤家寡人这一步,也是个悲哀啊。
慈善募捐晚会结束,全体起立鼓掌。
楚晋教委主任马鸿友的掌声最响亮、最热烈、最持久。
他今天一晚上心情都非常美丽,尤其是看到那些企业、个人,一个个的出场捐赠以后。
下个学期,可以给部分或者全部省重点学校安装上白板了,可以给边远地区的学校,修缮教室了。
他心说,上次请窦豆的客没请成,这次等窦豆有时间了,无论如何都要请她的客。
他看着远处的窦豆,她正跟围在身边的很多观众合影。
她现在光彩照人,让人高不可攀。
曾经,她想见自己一面都难,现在,他想约她也不容易,他还真没机会约她吃顿饭。
他还没有自己的儿子面子宽。
他给自己儿子马迪打了个电话,“听说你们所里今天中午抓了一个女人,怎么回事?”
马迪道,“是有这么回事,那个女人去砸她前夫的场子。
这个女人和她前夫都是窦豆的老同学。
她在网上看到她前夫在咱们楚晋的生意不错,身边还有美女环绕,她羡慕嫉妒恨,就跑来踢场子了。”
马鸿友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马迪道,“窦豆的意思是把她扣押到武林大会结束后。”
马鸿友又问,“窦豆还怎么说?”
马迪道,“其他的她没说。”
马鸿友道,“你最好抓紧问问窦豆,她对这事的态度。
过了今天,武林大会还有五天的时间,别到时候来不及处理。”
马迪听了父亲的话,忙着往人群里挤,把围在人群中的窦豆给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