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恕罪,是闻雪失言了。”
尽欢微微弯了下唇角,却没有叫她起来。
没一会,闻月也跟着白了脸,别院里被分到屋里伺候的几个小厮丫鬟都默默低下了头。
“好了,起来吧,日后可得记住了。”
“是!”
耽误了这一会,别院外也出现了些许动静。
是那人来了。
她还穿着白日里那身张扬至极的宽袖红裙,而他却已换下铠甲,着便服出现。
之前带着头盔,相貌瞧的并不真切,只知道这人身量高大,气势逼人,如今看来倒是丰神朗逸,端庄冷肃。
男人的目光死死锁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刚踏进屋子,便挥退了屋里伺候的下人。
她轻飘飘地瞧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自顾自给自己的茶盏里倒茶。
可他显然不满意。
就在她提壶放下时,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尽欢“下意识”想抽开,可他桎梏的很紧,眸色也越发深沉起来。
“郎君这是作何?”
她这般,当真是楚楚可怜。
“吾心悦你。”
“郎君这般霸道,非欢儿良配。”
男人眸色一冷,握着她柔荑的手平添了几分力道,他一字一顿地开口。
“除了吾,没人敢是你的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