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小萝莉的变化，秦长寿心中惊起滔天巨浪，立刻拉起了她的小手。
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不是活人！”
秦长寿眯着眼睛问道。
“也许是的吧，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继续活下来。”
羽衣脸上挂着笑容，但此时的笑容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那种活力。
在没有遇到秦长寿之前，她对外界的感知非常单调，就连视野里看到的一切都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傀儡。
当时，羽衣坐在秋千上，一看到秦长寿，她就有了特殊的感应。
因为她发现，整个世界中，只有秦长寿是彩色的。
当她想办法接近秦长寿，并与之碰触时，一切又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因为在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正常了，不仅仅能看到五颜六色，还包括味觉和嗅觉，都时慢慢觉醒。
直觉告诉她，若是可以在秦长寿身上吸取一些能量，她便是能像正常人那样活下去了。
这会儿，秦长寿拉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继续问道：“你这种状态持续多久了？”
“十几年了吧，九岁那年过生日的那一天，我被几个变态欺负，然后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羽衣歪动一下脑袋，又说道：“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你答应过我的，要当我男朋友，哪怕是一天也好！”
“行！”
秦长寿点头。
“既然这样，那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哦！”
说完，羽衣从自己的裙子下面掏出一个小本子，并开始翻阅起来。
秦长寿看到那个小本子，表情一愣，因为那小本子跟在审讯时的小本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