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震惊的，是心上人跟自己亲哥好上了，还是该高兴，自己终于有机会摆脱信息素的控制。
一时间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好一阵之后，才扶起椅子，重新坐下。
此时，他已经勉强恢复了冷静。
“楚医生，你，你真的可以做到？”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白炽，实在是这件事对所有人来说，都太过匪夷所思了。
那么多人，研究了那么多年，也有无数被信息素逼到绝路的人，宁愿拼着把百分之一的机会，也想要试一试。
可结果，无一不是脑死亡，成为植物人。
“放心吧，就算是因为你哥，我也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骗你。”
再次从心上人口中听到自己大哥，方云霖依旧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后才有些啼笑皆非。
“楚医生，你跟我哥以前不认识吧？我昨天上午跟大哥打电话，他还说支持我追求你呢。”
白炽摊手：“昨晚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