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收拾好了衣裳,秦淮茹迫不及待的要回家。
就是村口停着的驴车,秦淮茹有些看不上眼。
埋怨何大清:
“何大清,怎么不骑自行车来接我。
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看不上我们母子二人了?
要是这样,我就随了你的意,不回家了。”
何大清不胜其烦,它娘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脸上却是露出讨好的笑容:
“嘿嘿,媳妇误会爷了。
驴车稳当一些,爷这不是担心你肚里的娃娃嘛?
你看,这还加了一床棉被在上头呢。
你往上一坐,裹着被褥,一点都不冷...
怎么样?是不是比坐自行车舒坦?”
秦淮茹傲娇的扭过头,全当何大清是空气。
还别说,坐在被褥上,驴车摇摇晃晃的,瞌睡都要来了,确实是比坐自行车舒服。
回到家,秦淮茹红着眼,揉着面团,准备多做些窝窝头,让何大清路上吃。
何大清一麻袋一麻袋的,往家里搬东西。
腊肉,咸鱼,白面,白糖,盐,各种不容易变质的食品。
面缸,柜子里,床底下,塞的满满当当的。
何大清恨不得把整个屋子都塞满,但还是保留着一些理智,毕竟这些再能久放,也是有个期限的。
忙了一小会儿,何雨水就放学回来了,找何大清闹了几块糖,屁颠屁颠的去写作业。
何雨柱还是老样子,一副半死不活的肾亏样,看来在外头,相好的不止一个寡妇。
饭桌上,何大清难得的没有喝酒骂人,一本正经的跟何雨柱唠着家常。
“柱子,你爹我,接了个北上的运输任务。
是长期任务,估计得在北边待个一年半载的。
老子不在家,你就是家的唯一男丁。
要照顾好你妹妹和你娘,对了,还有你表姑刘岚,知道吗?
有事儿,找你师叔师伯商量商量。
可别找院里的人,尤其是易中海那个死太监,心眼坏着呢。
刘大脑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喜欢干落井下石的勾当。
前院的阿贵,虽然小气抠门,贪财了一些,但只要给他点实惠的,勉强算个正常人,至少没啥坏心眼儿~
吃吃吃,就知道吃,个傻玩意儿,老子打爆你的头~
老子跟你说的话,都记清楚了没?
雨水,家里就你一个会读书写字的,爹会经常寄信回来的,记得念给你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