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娘的,敢调戏爷的婆娘,谁给你的胆子?”
陈书记伸出手,挡在面前。
“没,没有的事儿,你不要乱讲,冤枉好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何大清抓起一条板凳,直接往陈书记脑袋上一砸,给陈书记开了瓢。
血水一下就浸湿了陈书记的脑袋。
何大清伸手抓住陈书记的衣领,像抓死狗一样,把陈书记往门外拖。
陈书记的娘们,嗷嗷叫的,张牙舞爪朝何大清扑来,想挠何大清的丑脸。
何大清抬脚一蹬,直接把陈书记的娘们,蹬到了墙上。
杨厂长闻声赶来,看着凶神恶煞的何大清,连忙劝道:
“何处长,发生什么事儿了?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快放了老陈,事儿要是闹大了,可不得了啊。”
何大清将杨厂长推开,拖着陈书记,往楼道的公厕走去。
“老杨,这事儿,你别管。
这狗东西,趁爷何大清不在家,竟然敢勾搭爷的婆娘。
今儿个,谁敢拦我,便是跟爷何大清作对,可别怪爷翻脸。”
保卫科的人员,刚从楼梯口探出头来,看到何大清,又缩了回去。
何大清拖着陈书记,来到了公厕。
陈书记张牙舞爪的胡乱踢蹬反抗着何大清,然而一点卵用都没有。
眼睁睁的,看着厕坑越来越近,下面还有些没冲干净的玩意。
何大清按着陈书记的脖子,用力的把陈书记的脸,在厕坑上摩擦,直到把厕坑擦了个干净。
“陈老二,今儿个,厕所里没有货,便宜你了。
若你下次,再犯到爷何大清手上,爷让你生死两难...”
陈书记踉跄的爬起身子,喉咙一阵干呕,把晚饭全都给吐了出来。
扶着墙根站稳了身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厕所,咬牙切齿的怒骂。
“何大清,你个畜生,酿酒厂爆炸的事情,我看你怎么圆。
武局长护着你,又怎么样?苏联专家还能白死了?
等你个畜生进了班房,老子倾家荡产,也要把今日之耻,百倍的偿还给你。
老子要让你到厕所吃饱,吃好,撑死你为止...”
陈书记骂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厕所门口,站着脸色不善的何大清。
原来是何大清刚刚走远,觉得没打过瘾,返身回去,打算再踢陈书记几脚出气。
没想到,陈老二,竟然还敢骂爷何大清。
何大清冷哼一声。
“陈老二,你个狗东西,果然在骂老子。
爷就知道,你要骂爷爷。
你骂啊,再骂啊,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什么叫吃饱吃好?还想撑死爷爷?”
一脚将陈书记踢翻,又是一顿乱踩。
在红星轧钢厂当科长的时候,就这个陈老二,没事就跟何大清作对。
如今,让何大清逮着了机会,哪里会轻饶了他?
这事儿,说破天去,何大清也觉得自己占理。
你陈老二,人模狗样的,竟然还想挖爷何大清的墙角?还想给爷何大清养儿子?
真是不知道死活。
相信陈老二,也不敢把这个事情闹大。
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他陈老二。
就算闹大了,何大清也无所谓,一身的虱子,早就不怕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