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这里,给你们守夜。
向导和陈排长,你们辛苦,回去报个信。”
老头们既然是满口答应,少了奔波之苦,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就是陈排长有些左右为难,为了老教授的安全们着想,执意要向导们留下,他一个人回去报信。
何大清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陈排长,听我一句劝,一个人上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刚刚一个人出去,踩到一处流沙地,大半个身子都被陷了进去。
要不是抓到一根枯木,老子差点就回不来了。
在这里,哪轮的上你挑三拣四的?
你一个小小的排长,还敢抗命不成?
去吧,这是命令...”
陈排长和向导轻装上阵,只带了水壶,绳索,手电,指南针,和必要的武器,还有一把信号枪。
太阳下山后的罗布泊,没有了那致命的高温,和寻常野地没什么两样,何大清并不担心陈排长和向导的安危。
古城的土丘内,一处避风处,何大清重新开辟出了临时营地。
将铺盖铺在那些被日头炙烤过的沙子上,至少能挨到下半夜。
以老头们的睡眠时间,到那个时候,也应该睡饱了。
再烤烤火,吹吹牛,很容易就能熬到天亮。
老头们确实是累了,吃了点水泡开的馕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满天繁星下,何大清靠着土丘,抽着烟,喝着庐山云雾茶,其实还挺惬意的。
火堆旁的铁盘上,甚至还有半只烧鸡的残骸,冒着阵阵肉香。
何大清歪了歪头,似乎听见了不寻常的声音。
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沙沙沙的,似乎有弄西在挠何大清身后的土墙。
何大清站起了身子,转身向土墙后看去。
墙后是几只眼冒绿光的野狼盯着何大清,差点把何大清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土墙已经被挠开了一个椭圆形的轮廓,看那轮廓的厚度,至多再挖个七八公分,便能挠穿整个土墙。
土墙后就是四个老头睡觉的地方,离那几只野狼已经近在咫尺。
何大清大怒。
“特吗的,你们几个狗崽子,还跟爷何大清玩阴的?”
空间里抓出一块板砖,猛的砸到正在挠墙的狼头上。
势大力沉的砖头,直接将那只野狼,给砸爆了脑壳。
没等野狼反应过来,何大清又是一块板砖飞了出去。
“扑~”的一声闷响。
又一只野狼倒地。
剩下的四只野狼,撒丫子就跑,借着土丘,一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
差点被掏家的何大清余怒未消,跳出土墙,寻着踪迹就要追上去。
看了一眼被野狼挠过的土墙,何大清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万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几个老头怕是要葬身狼腹。
从空间里招出东北虎,何大清轻声的命令道:
“大黄,追上去,给我咬死那些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