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分钟过去,痛到深入骨髓的冈本健次郎才缓过神来。
那种痛到深入灵魂的感觉,冈本健次郎再也不想尝试,所谓大倭民族的脊梁彻底被何大清给掏空了。
何大清也不急,自顾自的点抽着华子,翘着二郎腿,欣赏着小鬼子痛哭流涕的怂样。
“小鬼子,刚刚不是很狂吗?
骂,继续骂老子啊,哈哈!”
冈本健次郎不敢再看何大清的眼睛,勾着脑袋,传出疲惫的声音。
“我说,我什么都说。
能不能先给我抽支烟...”
何大清朝陈大根使了个眼色。
“给这小老头一根烟,不带过滤嘴的那种...”
冈本健次郎接过陈大根递过来的烟卷,狠狠的吸了一口,呛的连着咳嗽了好几下。
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里抽得惯这种劣质烟卷。
有心想把劣质烟卷扔掉,但又没有舍得,放进嘴里,又轻轻的吸了一口。
叹了一口气,冈本健次郎开了口:
“我叫冈本健次郎,我爹是倭国人,我娘是螨族人。
我从小在华国长大,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在青花大学担任教授的原因...”
何大清摆了摆手,打断了冈本健次郎的话。
“这个一会儿再说,先说重点,你买的那些大力丸,藏在什么地方...”
打听到冈本健次郎藏匿大力丸的地方,何大清把审讯工作交给了陈大根,亲自前往寻找大力丸。
城西一处四合院,一间厢房内,何大清终于发现了他心心念念的大力丸。
十来个大木箱,里面装的全是安宫牛黄丸,虎骨大力丸之类的东西。
稍微清点了一下,安宫牛黄丸之类的珍稀药丸,差不多有将近一万颗,五百多斤的样子。
剩下的都是六味地黄丸之类的,比较寻常的药丸,这个就比较可怕了,差不多有将近五吨。
这特吗的,小鬼子的天皇,真是畜生啊,六味地黄丸当饭吃的?
怎么能屯到那么丧心病狂?
不过嘛,现在这些都归爷何大清所有了。
挥手将木箱子内的药丸全都收进空间,独独将箱子给留了下来。
又从空间弄了差不多和原先重量差不多的棒子面,将箱子给装了个半满。
箱子一会儿,让人过来拉回轧钢厂就行。
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掉了包,就算丢了也无所谓。
一万颗安宫牛黄丸和虎骨大力丸之类的珍稀药丸,等到改革开放后,一颗没准就是一个万元户,简直不要太暴利。
至于剩下的什么六味地黄丸,这也是天然牛黄,加了很多珍稀药材熬制而成的,到时候,一粒卖个百把块钱,那不跟玩似的?
关键是量大啊,将近五吨。
一粒一克的话,那可是将近五百万粒。
冈本健次郎那狗东西,从他爹开始,一直在华国搜集了将近三十年的大力丸,一招全都落入了何大清的口袋。
何大清哼着小曲,开着车,往南锣鼓巷而去。
好久没见傻柱那蠢儿子了,如今得了好东西,给他送上几粒补一补去。
小汽车停在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外,顿时引来了围观。
何大清从车上下来,四下打量起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熟悉的街道,还有熟悉的街坊,竟然多了几分陌生感。
街坊四邻只敢远远的围观,根本不敢上前搭话。
要知道,开小汽车的,个个都是大领导。
万一惹得人家不高兴,那可是要给家里招灾祸的。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何大清几眼,才敢上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何爷?
您是何爷?”
何大清哈哈一笑,一拍阎埠贵的肩膀,差点把阎埠贵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