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有人纠缠如蜜,有人独自煎熬。
还是单身的付竞驰最好,心无旁骛,一觉睡到天大亮。
这天,付竞驰起床不久,刚喝了几口黑咖啡醒神,就见大奎拿着一本杂志走了过来。
“老大,朱丽姐昨天被拍了。”
“被拍了?什么意思?”
“估计是有狗仔偷偷跟着她,那狗仔拍了我们的车去接她的照片,又拍了张她从咱们馆离开的照片,然后这杂志社就断章取义,写什么朱丽小姐被富商包养,恩爱半日才离开。”
“哦?我看看。”
大奎把杂志递过去,付竞驰懒懒地翻了几页,笑道:“打扮精致出门,豪车接送,朱丽疑似做三被富商包养……”
大奎闻言不屑道:“这些烂杂志社就喜欢胡编乱造,也不管是真是假,就喜欢瞎编些夺人眼球的故事来骗钱。”
“来时欢喜去时黯然,朱丽离开的时候头发凌乱却又步伐坚挺,疑似富商身体不佳力不从心,朱丽欲求未满,心生怨念……”
“这写的都是什么垃圾?这是杂志还是小黄书?”
付竞驰越看越觉得好笑,见过瞎编乱造的,没见过这么泼墨三千自成小黄文的,还写得信誓当当跟亲眼见着一样,付竞驰如果不是当事人,估计也要信了。
“朱丽疑似傍上六十岁隐秘富豪,富豪老牛吃嫩草有心无力,气跑朱丽小娇妻……”
付竞驰哈哈乐,笑道:“有心无力,你说这人写的是谁?”
大奎也哈哈乐:“这里谁最有钱写的就是谁呗……”
乐着乐着,付竞驰就乐不出来了。
付竞驰乐不出来,大奎也乐不出来了,尴尬地笑了两声,道:“老板,我可不是这意思啊!”
“哦?那是什么意思?”
付竞驰的表情看似云淡风轻,但大奎已经灵敏地感觉到整个屋子的气压都变了。别看他们家老大好像面无表情,可嘴唇那微妙的10%的角度已经在喧嚣他的怒气了。
“那纯粹是这破杂志乱写嘛!等我找到是谁拍的谁写的,我打他一顿。”
“哦,这有用?”
付竞驰说着便盖上杂志随手把它丢开,这边手刚刚摸上烟盒,大奎就非常识相地快跑了过来,在付竞驰把烟举起来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把火点上。
深吸一口,缓缓吐出如云的烟雾来,付竞驰才道:“抓虾兵蟹将有什么用,是叫什么八哥杂志社是吧?你,去把他们老板请过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