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朱丽总算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问道:“上次给您送的薄荷茶喝了吗?喝完有没有好一些?”
付竞驰故作客套道:“喝了,谢谢你送的茶。当时喝的时候感觉还不错,这几天没喝,就觉得不舒服了。”
“哦,是喝完了是不是?”
“嗯。”
开车的大奎一脸疑惑,想,喝完了?今天早上他给老大冲的时候不是还有一点吗?怎么说完就完了呢?
是他瞎了吗?
“我家里还有新鲜的薄荷,那我回头烘干了给你送过来?”
“好啊,那就谢谢你了。”
这话说完,付竞驰觉得还不够明确,便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
这话一问,朱丽都愣住了,这付竞驰有那么爱喝薄荷茶?那么迫不及待?
“大概……大概还要两天吧。”
待会回去她去处理下,应该后天就可以了。
哦,两天?
今天,明天,后天……
还得后天才能见着人,哦不,还得后天才能喝上薄荷茶,好可惜啊!
付竞驰觉得自己都魔怔了,怎么就迷上薄荷茶的味道了呢?
时间敲定完,两人就好像再无话可说了。说来也是奇了怪了,不管是对着大奎还是对着小池子,朱丽都蛮能聊的,可一对上付竞驰,她就总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把头又转向了前方,和小池子聊起天来。
朱丽和小池子聊天的表情特别慈爱,付竞驰总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慈祥的光芒,像菩萨一样。
很快就把朱丽送回了家,付竞驰兜回台球馆,吃过晚饭,便又出了门去,今晚约了人去夜色谈事呢,不去不行。
谈判很顺利,付竞驰从包厢出来的时候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走到大厅,小池子突然一把拽住大奎,说他要去上厕所。
大奎真想给他一脚让他去吃屎,这孩子作得,明明安排了人在家照顾他让他休息,结果趁着人不注意,自己个偷偷跑出来了,现在活该了吧,在外面窜稀了吧,闹笑话了吧。
大奎气死了,挥挥手让他赶紧滚去洗手间,干脆就和付竞驰站在大厅等他。
付竞驰很少在外面的吧台喝酒,嫌闹腾。
确实是闹腾,音乐放得贼响,搞得大家说话也得连喊带嚷的,很不雅观。这会卡座上的几个男人就在嚷来嚷去,好像是在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