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眠眠说:“既然事情解决了,那你回去教室吧,我也先走了。”
眠眠点点头,乖巧应道:“好哦,辛苦初宝啦……”
薄宴洲闻言,也和堂宝说,“你也回教室吧。”
“喔……”
堂宝点点小脑袋,很快跟着眠眠一起离开。
两小只走后,许初愿火速就想离开这里。
可没想到,祁言比她还快了一步,先带着保镖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许初愿,“……”
她语气忽地一沉,冷声问薄宴洲,“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宴洲好整以暇地往沙发上一靠,说,“那晚你不是跑的挺快吗?现在继续跑一个我看看。”
许初愿顿时想骂人。
这狗男人,这么记仇的吗?
而且,她为什么跑,他心里没点数吗?
许初愿冷嗤道:“我不跑,难道要留在这让你占便宜吗?我告诉你,薄宴洲,现在是法治社会,而且还是在幼儿园里,你最好别乱来!不然待会儿我一喊,那么多小孩儿过来围观,你就身败名裂了……”
她恐吓的话说完,转身就要开门走人。
可门似乎被人从外面锁住了,许初愿拧了几下门把,都没有打开。
她顿时气着了,用力拍门,朝外面喊,“祁言,把门给我打开!”
外面的祁言,选择间歇性耳聋,装没听见。
门就是他锁的,他才不敢把人放出来,不然他今年的奖金,一定会飞了!
许初愿叫了半天,都没有人理会。
她心里一阵无语,没再浪费力气喊,只能转身怒视着罪魁祸首。
“薄宴洲,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如直接划下道来!”
薄宴洲语气危险,“许初愿,我说过,你得为你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的所作所为?
她做什么了?
许初愿努力回想着他上次说过的话。
上次……是说她抛夫弃子吧?
许初愿想也不想,就怼道:“薄宴洲,有病就去治,本小姐懒得理你!”
她许初愿行得正、坐得直,眠眠她从小带在身边,自然没有弃子一说。
至于抛夫……到底是谁抛弃谁,他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许初愿不想和他胡搅蛮缠,直接走到窗户旁,拉开窗户,准备爬窗离开。
不过上去的时候,许初愿就有些犯难了。
虽然他们是在一楼,可是这个窗户的位置,却有点高,她身上穿的是紧身的包裙,爬上去有点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