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王蒲臣开车去见郑介民的时候,郑耀先带着手下来到活阎王的墓前,将带的贡品摆上,几个人坐在墓前有吃有喝,时不时的将酒洒在活阎王的墓前,几个人的动作都被拍了照,郑耀先虽然早就觉察出来,但也没有在意。
王蒲臣来到郑介民家门口的时候,没有通报就直接进入了郑介民的家里。
嘈杂声引起了郑介民和他妻子的注意,他们夫妻走出别墅的时候,王蒲臣已经来到了别墅正门口。
“代局长的手下还真是肆无忌惮啊!想闯谁的家就进谁的家,可惜啊!我这家里没有养狗,你这都闯到门口了我也不知道!”郑介民含沙射影的说道。
“郑队长!郑介民前辈!我就是局座的狗怎么了?我还是党国的狗,是总裁的狗,凡是对党国不利,对总裁不利的人就咬,怎么了?看来你是看不起我这条总裁的狗,这是同总裁不一心啊!”王蒲臣笑着说道。
听到王蒲臣的话,郑介民勃然大怒,说道:“你!你可以作贱自己,我还想当个人!”
“是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总裁的家奴,总裁的走狗,你想像总裁一样做个人,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要做鬼子的走狗那?”王蒲臣笑着说道。
郑介民知道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瞒不过代局长和总裁,生气的说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出卖过党国的利益!”
“还在装那?我不信你不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忍气吞声,可惜了那匹跟着你的老马,都说老马识途,那匹马临时还要警醒你,你确不自知,听说你向总裁提交了辞呈?”王蒲臣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