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这件事情还请你帮忙!” 郑介民的老婆柯漱芳说着给王蒲臣的茶杯里续上水。
“总裁夫人为了这次的事情亲自去出面,郑局长!你真的应该庆幸这些年一直同总裁一条心,那位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不惜动用局座都不知道的暗牌警告你,就是看在你为党国做贡献多年的份上,看在你抗日的份上!”王蒲臣说道。
“王主任!我听说代局长是那小子的师父?”郑介民笑着问道。
“是!最初也只是学生,后来他们就成为了关门弟子,只从军统或阎王的墓碑立起来之后,军统后来进入的人就没人在敢自称是代局长的学生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相护、相互算计,我知道你这话的意思,用代局长的话说,那小子即使是同地下党有勾结,也不会是一个地下党,并且,他同地下党之间的大部分情报交易局座都知道,好些事情,局座都亲自向总裁进行了汇报,凡是大事发生的时候,夫人不是亲自去活阎王目前祭拜,就是在他的墓前送些鲜花!”王蒲臣说道。
郑介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掉后,轻声说道:“据我得到的情报,他在沪城的代号好像很多,地下党高层中传出,沪城有一个代号少爷的高级特工,营救过很多炎城高级领导,传递过很多情报!”
“是你在炎城领导人妻子身边安排的那个警卫听到的吧?”王蒲臣笑着问道。
听到王蒲臣的话,郑介民心里很震惊,瞪大眼睛看着王蒲臣问道:“你们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