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知肚明,像我们这些从事特工工作的人,古今中外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更别说炎国历史中频繁出现明朝的例子,只是换了个形式罢了,为了国家的强大和发展,那一朝那一代都会向明朝一样做,老祖宗总结出来的经验,如果是我,我也会向明朝姓朱的那样做,对了,你要救的是什么人?”王峰说道。
“别打岔!说说新四军根据地存在的问题潘年和根据地敌工部的人有没有责任?”郭怀远问道。
“老家伙!你这问法有些不对啊!整风运动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王峰指着郭怀远问道。
“这是对组织负责,也是对潘年同志和根据地敌工部的同志负责,如果都像潘年同志那样心胸坦荡,在怎么查也没有问题,查过了,就是对他们负责!”郭怀远说道。
“你这老家伙现在说话是一套一套的,颇有领导作风啊!来站起来转个圈,我仔细看看!”王峰瞪了郭怀远一下,指着他说道。
“咳咳!这是领导们说的话,我只是复述一遍,一会儿你把你那值钱的玉佩再给我几个,我带回去给你的干儿子!”郭怀远笑着说道。
“你这家伙!一把年纪了,还给我来这一套?要是换个人我非收拾一段不可,你要那么多玉佩干什么?”王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