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21
入九,冬至。
西城,蠡湖一号,封苑已一星期。
偌大的别墅只我一人,高烧持续四天,羽绒被包裹着,依然一阵热一阵冷,虚汗浸湿了被褥,浑身如刀割一般疼痛,无论眼睛睁还是闭,天花板不停的旋转,像要将我甩出床去,两手毫无用处的握住床沿和被单后再无一丝力气,
唉,挨不到天明了吧…
神志逐渐迷糊…
恍惚中,妈妈向我走来。
“妈”我轻声的呼喊。
妈妈不说话,还是没有看见她的笑容,自从和爸爸离婚后再也没有见过妈妈笑,直到离开我们,妈妈走近了把我搂进怀里。
“爸,你怎么出狱了?”
爸爸也不说话,站在妈妈身旁,伸出手轻拍着我的背…
“姐,姐…原谅我…”
“嘘…”姐姐的食指竖在嘴边,让我噤声。
我在悔恨中感受着久违的亲情,热泪盈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