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安静的路上仿佛镀了层淡淡的银粉,红姐扶着我摇晃的身子前行。
到了车旁。
皎洁的月光下,红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眸里倒映着火红,像燃烧的火焰,灼的人心慌。
我长长的注视红姐,目光落在她搀扶着我臂弯紧靠着的高耸处,臂感绵柔,富有弹性,我转动了下手臂,让她也察觉了异常。
我极力控制自己,勉强转过身体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红姐放开我的臂弯,绕到驾驶位发动汽车,盯着我看,说:“一个个都色狼一样的眼神。”
我不满的回,“麻烦说色狼的时候别盯着我说,那是粱福和张羽。”
“哼,你君子!”红姐打着火,“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红姐你是被爱情伤害过吧。”
“…”
“慢点,红姐,慢点,这车快,慢点…”
“…”
车子发出咆哮的吼声仿佛替它的女主人抗议一般!
抗议有效!
我想老子重生要是什么事都没做成,要是再死在车祸里,那我想还的债怎么办,想到这里我怂了。
红色法拉利在深夜轰鸣如炸雷!
“红姐,我错了,我不该对你的情感瞎猜,以你的条件,肯定是你伤人不会被人伤,你慢点开…”
疯狂的红姐驾驶着法拉利疯狂飙车。
我的酒醒了一半。
车子停在闵行区,古北路,臻园,2号楼。
我快速的下了车。
“你酒醒啦。”
“本来就没醉,被你吓得更清醒了。”
“你也不行啊,这速度就怕啦?你君子的临危不惧呢?藏哪了?”
“别老拿君子说事,你牛,还不是被那破感情刺激得跟什么似的,别以为我看不懂。”我还能惯着她说我不行。
“你…我,我不跟伪君子说话。”红姐气愤的踩着她的细高跟咣咣咣的走。
“红姐,红姐…”我紧跟着她的步伐如影随形。
红姐领着我进了一套五室三厅的大房层,400多平,中高层的视野极好,西边的虹桥机场清晰的可以看见飞机的起落。
“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套房,真能浪费!红姐,有什么喝的吗?渴。”
“给,”红姐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合同的事,对不起了,最后因为我弄得这个样子。”
红姐脱掉羊绒大衣,和黑白相间格子的开衫,宝蓝色的羊绒紧身衣,曲线到了裙围腰间就不见了…
“呵呵,别傻,不关你的事,老子也不想受那鸟人的气,贪得无厌,看着就来气,再说,红姐你留下来还不是担心我着了他们的道,我明白。生意成不成,尽人事听天命,再说有退路。”
机会是失去了,但哪能让红姐担这个良心过不去的责任,事已至此,更多的是那粱福贪财又好色,加上我也不愿受这窝囊气所致。
转念一想,要是让红姐心生对此事良心上的愧疚会不会对我…?哎呀,这解释得太草率了。